张璁遭到白狗的质疑,可他也不敢对自己这计策打包票,他一时愣在那里。这是张璁能想到的在不调用守城门的京军一兵一卒的情况下的最好的办法。
武山和李锦华听张璁说出这样一个方法,也只在推敲着他的可行性。现在见张璁被白狗问住了,便忍不住说道:“白大将军,不管这个方法可不可行,但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西城门守城的京军真的是不能调走一兵一卒。”
白狗听李锦华说出这一番话,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自己这边也不损失什么,能蒙过去当然更好了。只是这往左、右两卫送信的人是至关重要的。
随行而来的仅剩下的几个文官是不行的,虽然他们善辩但胆气不足,容易露出马脚;而京军中都是一些武夫,更是直来直去,不会察颜观色,现在能具备这两方面才能的人也只有东厂的人了。这些人都是谷大用为讨好它白狗而派来帮它的。
白狗这样想定了正准备对武山下令时,它心中忽然又产生了一种不舒服,感觉还欠缺一点什么,所以将说出口的话被白狗咽了回去。
依张璁刚才所说的计策中间有一个关键点,那就不仅要把他们左卫和右卫分割开,同时还要让他们有一种压力,那这种压力是来自于那里呢?白狗明白了自己心中产生的那一丝的恍惚所来自于哪里了。
“你们说,怎样才能使他们左卫和右卫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白狗问张璁和武山、李锦华他们。
“这种压力当然来自于兵力的悬殊啰。”武山是一个莽夫,他是最为崇拜武力的。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武山的一句话点醒了白狗。
“李锦华,这送信之人就由你们从东厂中挑选,另外你们再找姚遥万户长要几个人陪你们的人一起去。”白狗现在想的就是用京军的军士给天津左卫和右卫造成一种错觉,就是京军现在就驻扎在这西城门上。
白狗这样一说,张璁也就明白了白狗打的是什么算盘。张璁明白了白狗的意图,再与自己刚才的计谋略作修正,他也就知道这给天津左卫和右卫的书信该怎么写了。
白狗虽说很热心地去做这件事,但它到现在还是持一种怀疑的态度。真正的硬仗还是要靠这三千京军来打。
白狗等张璁和武山、李锦华下去后,它也就没有再休息,而是顺着城墙往北走去。
京军攻下西城楼后,就切断了这南北南端城墙上的通行。京军是因为兵力不足而不敢向两边发动攻击,可天津卫却是不存在这样的问题,白狗不知道时风为什么也不发动反攻,把这西城门给夺回去,难道他不知道现在夺取这西城门是最好的机会吗?
时风肯定是知道现在是夺取西城门最好的机会,可他却没有发动反攻,这才是令白狗最为疑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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