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陈忠义让张承业刺倒,没在站起来,卢修知道陈忠义那是站不起来,心中一慌一时不查让慕雪行刺中一剑,这一剑直中右肩,一痛之下抬刀都费劲,卢修想着勉力一抬,肩上剧痛长刀哐啷一声落在地上,慕雪行并没有直接要卢修的命,横剑直指卢修。
卢修一动不动忽而咧嘴一笑“休想生擒我!”
“不要!”慕雪行疾叫一声,卢修自个往剑尖上撞来,慕雪行长剑穿透卢修胸口。
原本是想抓人,没想到二人皆是丧命,慕雪行张承业相对一眼都没说话,不说话那是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张承业叹口气道“现在怎么办?”
陈忠义卢修殒命,方墨下落只怕在也查不出来,张承业的问题,慕雪行也不知怎么答复,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出来!”士兵从屋里押着华宁出来,里面那持鞭人自然是让士兵杀了,见得华宁一身鞭伤出来,慕雪行为之一震“华宁!”
华宁让人强押出来,一身伤大痛不已,这才刚看慕雪行一眼,整个人应地晕去。
慕雪行当下道“救人!”
华宁也不知道昏睡多久,待得睁开眼睛,已是入夜,醒来时身上伤口已有人给他敷伤上药,慕雪行和张承业就在屋外,他们还在溪涧居,留下来是想等有没有人会过来,慕雪行问“附近都让人盯着了?”
张承业道“都盯着了,只要有人过来,会提前通报,附近没有北铃骑,都查探过了”
慕雪行道“看上去不会在有人来”
张承业点头看法和慕雪行是一致“的确是不会有人过来”看得里屋一眼,华宁问“里面那人你认识?要不然你不会救他”
对于张承业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慕雪行点头道“在靖北见过他,方墨大本营位置就是他告诉我的”
“报,那人醒了”有士兵从屋内出来通报,慕雪行张承业对视一眼二人入内,见得慕雪行过来,华宁想要起身,慕雪行将人轻轻按下温声道“有伤在身起身做什么”
华宁忍着伤口带给他的痛感,在床上跪着道“救命之恩,华宁此生不忘”
慕雪行也是没想明白,华宁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让你走了?怎么在路上让他们抓了?”
华宁微微点头,慕雪行和华宁介绍道“这位是张承业,是许校尉得力好手”
华宁也向张承业叩谢,张承业示意他不要多礼,慕雪行扶人靠着床头,张承业道“你有伤在身,为不打扰你休息,我就开门见山了”
华宁当然知道他们有话要问,要不然何必救他,华宁率先开口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现在真的不知道方墨去向”
张承业看一眼慕雪行,慕雪行替华宁说明道“我信他,当时和我说方墨大本营位置就让他走,不回营那是不会知道方墨去向”
有慕雪行担保,这话又在理,张承业在问“你在这里见过方墨吗?”
对于救命恩人华宁自然是不会隐瞒“见过,前些天来过这里,方墨是和宁堡主过来,见个叫做梁公的人”
“梁公!”张承业惹然道“你说的是梁全德!”
华宁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梁公是不是梁全德,事实上我只听见声音没见过人,一直被他们关在那屋里,梁公过来是方墨和宁堡主在院中迎接,听他们说过几句话”
“方墨和宁堡主过来见梁公?”慕雪行纳罕问华宁“宁堡主不是让方墨扣下为质了?”
“扣下为质?”华宁道“这我不清楚,他们见面时有笑声传来,在别人手上为质我看多半是笑不出来”
慕雪行心中直道奇怪,这个和明嫣说的情况是截然相反,慕雪行问“他们为什么抓你?”
华宁道“他们想知道我除和你说过大本营位置之外,还说了什么”
慕雪行追问一句“关于红花粉你知道多少?”
华宁摇摇头道“当时有听说过要劫红花粉,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张承业这时道“慢,慢着,慕护卫你先别问问题,我们在说说梁公的事,梁公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来和方墨见面?”
慕雪行沉默不言,对此也是十分好奇。
张承业在问华宁“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见面?”
华宁道“他们在主屋说话,当时我在那屋听不见”
慕雪行这时道“当时追我们的人,就是梁公派来的,这个还是许校尉提醒”
张承业脸色一沉道“这么说梁公现在和方墨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