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险的不光是慕雪行,凌瑶葛玉泉一样身在险中,尽管凌瑶打着精神和葛玉泉戒备对视,葛玉泉能看见凌瑶眼中疲惫,凌瑶年纪和葛怡汐差不多,葛玉泉就像看女儿一样温声道“累就歇会我们不是敌人,不用如此提防我”
凌瑶是想歇着身处这样的地方如何能安全睡着,自从来到寨里未曾睡过安稳觉,凌瑶勉强打着精神道“我不累”
累不累只有自己清楚,不歇葛玉泉也不勉强,跪坐久了腿也是酸,葛玉泉起身在屋里走会,眼睛看向窗户人就到窗户旁,这里不是监牢窗户也没上板封死,葛玉泉将窗户推开看一眼窗外情况,窗外中间是大院子,上下右都是屋舍,左边就是寨门出口,有三三两两寨兵路过说话。
如此一看防守算不上严密,葛玉泉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并不心存侥幸翻窗出去,看得片刻见得陶海如领着家丁捧餐食过来,葛玉泉将窗户虚掩露出条缝回到客座坐下。
陶海如推门而进示意下人放置餐食,陶海如看一眼葛玉泉凌瑶“他们让我送些吃的过来”
葛玉泉并不觉得饿,视线不在餐食上“他不是让你少靠近这里,怎么又让你送吃的来?”
陶海如笑中带讽道“其实这些江湖人士只要把酒喝好,把话说足都是能称兄道弟”
自从进来陶海如发现凌瑶视线一直锁定自己,见人如此陶海如只是发问“姑娘何以如此看我?”
凌瑶锁定目光微微收敛一些问“你叫陶海如?”
陶海如看一眼葛玉泉,肯定是他向凌瑶谈起过自己笑道“姑娘认得我?”
凌瑶目光这时显得稍微客气道“那次开荒州北你们陶家捐得最多,能做这样事情之人,怎么会做起现在这样勾当?”
凌瑶如此一提,陶海如顿时想起那次集资会,这也是陶海如唯一能想起来做过的好事,做好事的心情是让人非常愉快,和待在这里的感觉是天地之分。
“那次集资会姑娘也在呀?”陶海如兴致勃勃反问。
凌瑶摇头浅应道“不在,听说过这事”
陶海如凝视凌瑶神情渐渐凝住,像是一朵骤然遇到严霜花朵,陶海如黯然苦笑“不怕姑娘笑话,我也是糊里糊涂就接这差事来做”
“这样的差事糊里糊涂就接,我不信”凌瑶眼中怀着疑虑看人。
陶海如也不和凌瑶辩解,勉强一笑“信不信随你,吃吧,不吃要凉了”
凌瑶和葛玉泉谁都没动餐食,陶海如暗示一句向葛玉泉道“葛公吃些东西,填饱肚子才力气应付难事”
这个难事是什么葛玉泉听出暗示,凌瑶也是听出,所以,凌瑶率先动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