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允听而未闻并不说话。
谁都不愿走,范弘也不强求,这事慕雪行也是听说“太子殿下,我去过监法寺事情也是知道,但是这事有些奇怪”
苗湘媛抬着血丝却熬夜通红眼睛看向慕雪行“奇怪?这事不是意外吗?”
慕雪行道“葛小姐这事看是意外,但我觉得有些不对,陶府我去过,从正院到品香亭要过二个院落,品香亭正在办宴来来去去会有不少人,那夜行人是如何去到品香亭?”
范弘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既有本事刺杀自然有办法掩人耳目”
慕雪行并不是这个看法,慕雪行道“在监法寺经得高大人通融,我见过那人,那人并无任何武功底子,想要避人耳目前去品香亭,最好是伏屋而去”
范弘听明白慕雪行也是,没有武功底子如何跃屋过去,范弘道“你在怀疑什么?”
慕雪行说出见解“依我看这人是随着杂耍班子进的陶府”
葛玉泉皱眉询问“为什么这么说?”
慕雪行道“一来那人让潘大人一招制服,这就证明没有跃墙蹿屋本事,二来那条黑蛇一丈余长身子也粗,如不是跟着班子进去,怎么能不引人主意将蛇藏好”
郭允一听也是有理“这个人很是精瘦,一丈余宽的蛇不比米袋轻,肯定是事先藏在缸里,不过无论是如何混进去,他的目的是陶公,和怡汐有何关系?”
慕雪行只是觉得不对,如非要说出个道道来却是没有头绪“太子殿下,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伤的人只有曹小姐”
葛玉泉道“别说是怡汐,当时那人进来刺杀我也是吓一跳,怡汐是女儿家受到惊吓也是可以理解”
慕雪行在道“那曹小姐呢?她也是女儿家”
这话葛玉泉就无法答复了。
范弘专注凝视慕雪行一眼“你说这事是不是国舅所为?是为谕令一事在做报复?”
葛玉泉想起当时情景道“我看不像,陶公当时在对国舅置气,从国舅反应来看是有些意外,看他面色并没有准备为难我们的样子”
慕雪行觉得奇怪,潘齐也是觉得奇怪,魏元在喝早茶潘齐道“国舅,昨夜那事没这么简单”
魏元喝得清茶将杯子落桌“不简单?有什么不简单?我派人问过是那夜行人为舍弟报断腿之仇才行刺陶公”
潘齐知道一般人都会这么想,潘齐有不同看法“国舅,表面上看顺理成章,可是那人是如何混入杂耍班子的?”
“混入杂耍班子?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来?”潘齐这个说法有些意外,魏元反问一句。
潘齐和那人动过手,潘齐道“我相信他一定是混杂耍班子进去,那个人身手寻常如不是跟着班子进府,是没有办法避人耳目到品香亭闹事”
魏元想想道“那你是如何认为?”
潘齐道“杂耍班子人嘛的确是来来去去,不管是走是留班主肯定是要过问来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