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允听罢也大是赞同“这个先引导的举措实在是太妙了,就这么办”
说干就干对推行新历有利的事情可不能耽搁,先前观星仪是祖冲之一人上手进度甚是缓慢,现在郭允让人造作自然是人手充沛,观星仪还没过四五日雏形就出来。
现下东西南北四城都建着观星仪,观星仪建立在人流最多的大街上,观星仪就是一个球体模样,百姓也没见过这东西,是以督建之时都是凑队上前观看。
这事传到魏元耳朵里,魏元哈哈大笑道“太子在做什么?建什么观星仪教导全城百姓看时辰?”
潘齐现在就是魏元跟屁虫,人也住在国舅府,平日魏元去哪里他就去哪,潘齐并未嘲笑郭允此举,眉头深思道“国舅,你说太子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魏元哪管郭允在做什么,这实在是魏元听过最有趣的事情“什么为什么要做,他这是闲则生事”
“闲则生事?”潘齐并不赞同魏元说法,潘齐道“国舅,上次太子不是想做什么新历,新历二字没出口现在却是督建什么观星仪,我看这事大有文章”
关于新历的事情上次郭允在避暑居也不像是说说而已,潘齐这么一说魏元将笑容收敛冷哼道“推新历,新历有那么容易推行吗?那是老祖宗的东西岂能由人随意擅改,这事他也就说说而已,逞口舌之快哪里真能推行”
潘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国舅说的是,老祖宗的东西的确不能乱改,但是我看太子不像是随口说说,如不是有所目的,犯不着做这样落人口舌之事”
“有所目的?”魏元问“有什么目的?”
潘齐也是没想明白,想不明白干脆就别想,潘齐道“国舅,不管太子有什么目的,我看这观星仪可不能让他建成,不妨让人把这些东西拆了,老规矩可不能坏,如此做法也可让百姓们知道,国舅是个念旧礼之人”
魏元也是到街上看过,此举并不赞同“拆了只怕不好,我去街上看过百姓显得热情高涨,我告诉你坏人兴致这种事,可是吃力不讨好”
魏元既然不愿意,潘齐笑道“国舅说的是,这事不能由我们来办,那么不如找别人来做”
“别人?”魏元挑眼看向潘齐“这个别人是谁?”
“陶海如”
“陶海如!”潘齐要是不提,魏元倒是快要把陶海如忘记,一想起陶海如魏元憋唇轻蔑道“他能办什么事,你看为我贺寿那事,办得我脸上无光,这人不行”
潘齐笑道“自从贺寿那事过去,国舅很少见陶公,陶公现在想必也是急得不行,如不被国舅器重,陶公在建康要想办什么事都会碍手碍脚,陶海如卫军统领被撤,相信心里也是窝着火呢,如果国舅现下拉陶海如一把,他一定是欢喜不得”
魏元点点头“话是不错,可这事还没过多久,如果陶海如办成这事也不能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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