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官。爷。慢走”
江越走得两步,眼珠一转“慢着!”
小二止步瑟瑟缩缩在问“官。爷有事吩咐?”
江越眯着眼睛打量一眼食盒,才抬眼看小二一眼“你和那疯子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他送吃的?”
小二怕惹祸上身忙解释道“我和那疯子没有任何关系,我是满园春伙计”
“满园春?”江越想得想片刻“那疯子经常让你送吃的?”
小二显得有些心里发寒注视江越“是呀,隔三差五就送一趟”
江越小眼一转似乎想到什么好注意,江越笑看小二“行了,你把食盒给我,我帮你送”
小二吓得一跳“官,爷。这。。”
江越将食盒抢在手上“什么这哪的,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阿义”
江越问得名字自有他的用意,嘴里打发道“回去吧”
“啊?”
江越威慑一眼“啊什么?滚!”
小二赶紧走了。
陶海如在远处见江越和小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江越提着食盒过来,陶海如凝注食盒一眼,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江越抢人食盒做什么。
陶海如问“你拿人食盒做什么?”
江越一笑在陶海如耳旁嘀咕几句,只见陶海如眉开眼笑“好!就这么干!”
慕雪行持着扫帚将车轮碎屑,盘子碎片扫了,张贵荣将车轮推到墙角放好苦着脸问“我说,昨天在水榭惹了统领,我们还要在城防军当值,你现在让人认出日后可少不了麻烦”
慕雪行自顾在扫着碎屑漫不经心淡笑“就是要他们找麻烦,不找我麻烦怎么有借口名正言顺对付他们”
“故意的?”张贵荣瞅着慕雪行问“昨天水榭如果不是祖冲之,那么你肯定也有另外一套办法惹事生非了?”
慕雪行将扫来的碎屑倒入筐中轻笑“可以这么说”
张贵荣苦笑道“我就说了你不会特意请我去水榭,下次可不会在上你当”
祖冲之从里屋出来,还是一副披头散发模样“打扫干净了?”
张贵荣见得祖冲之一副监工模样,不由气道“你这语气是什么意思!好像我们是你请来打扫的!”
祖冲之移动披头散发头颅面对张贵荣“我又没让你们留下帮忙,既然留下打扫,这是我屋子,我肯定要问个清楚这有什么不对?”
张贵荣为之气结,居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没话反驳也不能服输,张贵荣只能指责祖冲之面目可僧“我说,你能不能好好将头发扎起来,大白天披头散发装鬼吓人呀”
祖冲之捋捋发丝显得有些得意道“我故意的”
“故意?”慕雪行显得有些好奇“这话怎么说?”
祖冲之看着空空荡荡墙面目光显得可惜“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挂这些东西在墙上?”
张贵荣也大是好奇,不等慕雪行开口直接询问“为什么?”
张贵荣反问倒让祖冲之眼珠一亮“因为我在丈量它们”
这话不由把张贵荣逗笑“丈量车轮?你量这个做什么?”
提到自己专业祖冲之兴致满满道“书上说,圆为周三径一,也就是说圆周是直径三倍,在我看来这话不对,量来量去车轮直径并没有三一周长”
张贵荣听得有些脑子打结“什么三一直径的,什么和什么?”
一听张贵荣听不懂,祖冲之哼一声“朽木不可雕也!”人转身入里屋。
张贵荣气道“为什么骂人!”
祖冲之不做回应,慕雪行笑看张贵荣“张大哥别生气”
张贵荣苦笑道“我没生气就是听不懂,你听懂了吗?”
慕雪行笑道“看过割园术,并未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