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来就是帮陆雄文应付他应付不了的事情,词锋交战本就是常青拿手好戏,陆雄文没摸出纸条,常青一点也不着急,常青思路无比清晰道“司空,有些话不要说得如此肯定,雄文为人我是了解,在说他人在笨,怎么会说出这样当场就能被拆穿的假话?”
这倒也是,有纸条为凭,肯定要当场拿出来,在笨在人也不会说这样的假话。
程昌泰没有应声,他想听听看常青接下来要如何为陆雄文释疑。
这种事对常青一点难度也没有,常青平心静气问陆雄文“雄文,你说是当值时有人给你送信,那么定是有其他人也是看见了”
陆雄文也是着急,这么明显的事情怎么就想不起来,这也不怪他,当局者迷老话总是很有道理,常青此言一出陆雄文忙道“对对对,送信时还有其他人在”
陆雄文急色顿消看向朱立“右监大人,将与我巡城兄弟请来一问便知”
朱立看一眼录官,录官领会退下。
过得半响有昨夜巡城巡卫十人入内,十人入内见陆雄文跪着,十人铿锵巡甲一响同时跪下,这意思似乎是和朱立抗议,也有和陆雄文有罪同当的意味。
北铃骑自有北铃骑军骨傲气,都是在战场出生入死过,见得陆雄文受冤自是同仇敌忾。
陆雄文涉事其中跪地答复自是常理,可巡卫没有错,陆雄文语声激亢道“起来!”
十人不动昂首挺胸目光直视朱立,见得如此齐心朱立微微一笑“好好好,如此上下一心,北铃骑将势不可挡,只是这里并非大堂,起来说话”
十人还是不动。
朱立看一眼太傅,方墨毕竟是太傅的人,太傅说话也许管用,常青道“起来吧,别为难右监大人,雄文你也起来”
陆雄文道“太傅见谅,如不解我清白绝不起身”
陆雄文威慑十人一眼道“起来,敢抗命者军法处置!”
军中将士可不管方墨听命于谁,除北王话外,将士只听方墨号令,方墨不在陆雄文的话自是军法,陆雄文话锋如同军令,十人只能起身,身是起十人腰板挺如旗杆昂首立身。
程昌泰眼中有些妒忌,暗叹方墨为什么不选他,而是选择太傅,如此治军严明,如为他所用定是如虎添翼。
见得十人起身朱立也不耽搁,张口询问“昨夜左副官接信之时你们都在?”
十人齐声道“是”
朱立这话问得大为笼统,程昌泰显得不是很满意索性自己询问“都是北铃骑的人,先不说你们会不会护着左副官做伪证。。”
常青截话道“北铃骑军法严明,司空这话。。”
谁不会截话,常青截话程昌泰也是截话,程昌泰笑道“太傅莫急,我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