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极其简单同时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慕雪行是穿衣者,在换衣物时知道两件衣物味道不同,可谁会在意这样的事情?程若媛注意到了。
慕雪行还能怎么应对只能装傻充愣“石斛松香?不知道,没注意过这事,也许是熏衣时松香用完才选用石斛”
北馆库内肯定是有不少备货,就算没有备货也不会选用石斛熏衣,不管是不是缺货改用,慕雪行的答复一点问题也没有,只要慕雪行不说实话,程若媛就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原因。
慕雪行装傻充愣程若媛看在眼里,对方既然不肯实话,程若媛知道自己是没有能力逼迫慕雪行开口,程若媛对于慕雪行的隐瞒显得十分失望。
既然是失望那就没有必要在坐下去,程若媛款款起身道“可能吧”
可能吧,三个字听上去肯定是模拟二可,慕雪行知道这个理由一定说服不了程若媛,慕雪行也没有能力说服程若媛。
留下三字人就离开北馆,慕雪行对此也没有多做解释,目送程若媛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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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宗领着打手往林内追得半响,眼前尽是密密匝匝树木影子,就算朱立逃得在快总是要留下一些踪迹,踪迹没有,不光没有踪迹,林子如常静怡,连一点可疑之处也没有。
徐宗举手示意众人停下“在附近找找有没有脚印”
“是”打手分散开来搜寻。
没过一会打手聚集一处汇报“没有发现脚印”
徐宗登时蓦升一个想法惊道“不好!调虎离山!”
徐宗领人奔回猎屋这时见着猎屋正门是开着,徐宗清清楚楚记得当时领人赶往屋后,门是关着。
一见门开,徐宗一脚踹门气急苦笑“好个朱立!真有你的!走!”
徐宗领人往靖北赶回去。
脚步匆匆,这个匆匆脚步并不是徐宗余人,而是郭允府邸下人,下人手上拿着封信往正厅小跑过去,下人入厅“太子殿下有信到”
“信?”郭允诧异和侯三对视一眼,郭允接信让下人退下拆信一开,看得信内内容郭允深锁眉头这才松开,郭允笑道“是国公的字迹”
侯三上前请示道“太子殿下,让我看看”
郭允将信递给侯三,侯三接信看阅奇道“真是国公字迹,可怎么会呢?就算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没有这么快就到的道理,不过这黄鹂是什么意思?”
信里就“黄鹂”二字。
郭允笑道“黄鹂的意思就是说国公现在没事”
侯三听得郭允这样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说头,侯三不明问一句“这话怎么讲,莫非有什么典故?”
郭允现在神态完全放松笑道“不是典故,是一件事情,小时候有只翅膀受伤黄鹂落在门前,见得黄鹂小小样子想飞飞不起来在地上挣扎,见它可怜就让师医来看,养它三月原本是想继续养着,国公那时候说,黄鹂既然好了那就应该放它走,让它自由自在的飞翔,它的归属并不属于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