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那边也没有线索,我看他那苦恼的样子就知道。
最后只剩下戏子还在坚持着,他对自己的推算很有信心,而我俩早就没了耐心,坐在一边看着他忙活,空余时间,我一直看着那棵古树,所谓的善恶树,简直浑身都是谜团,那个小铃铛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是什么东西把这些动物的尸体运到树上挂着的?还有那只老鼠本来应该挂在恶的树干上,为什么会跑到善的那一面去?种种谜团让我困扰不已,知道是谜团我就想去解开,但无从下手是最令人头疼的,如果是一道函数方程我还可以试试,但在墓底下,这些谜团我劝告自己还是不要去触及的好。
不知不觉中,我竟靠着虎哥睡着了,直到他将我拍醒,我才发现他们两人面色凝重地围在我身边,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我问他们怎么了,虎哥指了指古树,说:“你瞅瞅那条枝干上的东西,眼熟不?”
我顺着虎哥指的地方看去,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那树枝上挂着的,不正是刚才的那条绿色大蟒蛇吗?那条蟒蛇看着还没咽气,眼睛和嘴巴一直在动,但因为身体已经瘫痪,所以才挂在树枝上没掉下来。
这次蟒蛇被带到了古树的背面,我从一侧刚好能够看见,只是这件事也太邪乎了,那条蛇少说几百来斤重,到底是谁把这么重的一条蛇搬树上的?
我惊讶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问道:“你们有谁看见了?”
他们都摇摇头,虎哥说刚才和我一起打了个盹,醒来后第一个发现树上多了个东西,就提醒了戏子,也把我叫醒了。而戏子表示他一直都在研究死门的位置,根本没注意树那边发生了什么,还是虎哥提醒,他才看到的。
这下我们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对了,很显然这里面除了我们三个以外,还有第四者,至于这个第四者是人是鬼,我们不得而知,但从那东西能把一条数百斤重的大蟒蛇运到天上来看,我们三个绝不是他的对手。
但奇怪的是那东西很明显不想对我们下手,如果他有杀心,刚才我和虎哥都在睡觉,而戏子背对着古树找死门,只要他出手我们全都没命,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可能对我们不感兴趣。或是,他只对死去的东西感兴趣??
虎哥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走吧,要说大蟒蛇大粽子我虎子不怕,但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我真吃不消,你看我脸都吓白了。”
戏子瞄了他一眼,骂道:“得了,你这满脸胡茬谁看出来你脸色,死门我已经有线索了,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