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信长开口说道,“如果我让那黑影的速度减缓下来,也让镜子照到它,之后应该怎么做?”
“然后”april沉默了几秒后,“拿刀砍它?”
“”
“”
“额,你那个表情果然是不可行的么那我在想想”
“你现在才想?!”信长忍不住扶额了,“算了,拼一把吧”
说完,信长用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条布,看向天花板,目光聚集在一处后,他对着手里的布条说道,“我的衣服就靠你了”
然后他把布条朝天花板扔去,同时右手将刀掷出,看到刀刃刺穿布条并钉在天花板上后,信长笑了笑,“准备好你的镜子,然后离远一些这个距离足够了它来了!”
黑影停止了漫无目的的漂浮,再次以极快的速度向信长重来,就像是一根离弦之箭,仔细听好像还带着“唰”地破空之声。
“啧这混蛋的速度变快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信长一反常态,没有躲避,他朝着相对黑影的方向跑了过去,就在两者要接触那一刹那,信长转向了。
“镜子!”
大喊一声后,信长朝着天花板跳起,黑影紧跟在他身后。
就在他握住刺在天花板上的武士刀的刀柄,嘴角咧出一丝笑容时,黑影跟上了。
“唔”
信长感受到黑影从自己的背后钻入,这极端的疼痛仿佛让信长的时间被无限拉长。
贯穿,拉扯
这两种感觉在他的体内重复着,挑战着信长所能忍受的疼痛极限。
疼痛顺着脊椎涌上他的小脑,脑干,前脑然后这痛感瞬间爆裂,让信长几乎就要晕眩过去。
“下面!”
april的声音让信长勉强维持住意识,他知道,水形成的镜面就在自己下方。
“咕混账,我的意识好像要飞了再坚持一下就这样爆开吧!”
在黑影穿过自己的身体,引起疼痛,并马上要抽离开时,信长的右手握住刀柄,并开始发力。
“只形成了半径是三十厘米的'圆',足够了”
“剩下的念全部聚集起来吧聚集在我的手上”
“”
从天花板拔出刀,解除了自己的‘圆’,目标归于一点,这一刻,疼痛也随之飞离,信长的心就像下方的水一样平静。
“不需要质量纯粹的速度和数量燕返!”
心中一点与飘下的布条重合之时,信长出刀了,与声音一同出现的刀刃一闪,过后,“唰”地一声,然后,又是一闪,“唰”
刀光越来越密集,逐渐把声音抛在后面
一瞬间,无数次的出刀,将布条撕裂,割裂,刺裂,成为了就算用显微镜都难看出原状的粉末。
在信长停下挥刀的那刻,这些粉末在他那无数刀光的洗礼下,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