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姓厉的在强迫自己,幻想叶清言就是那晚的女人。
虽然她就是。
不过他现在找不到任何证据,怎么幻想都没用。
但是,叶清言不知道厉少泽下一步会干什么,千万不要把她幻想成那晚的女人,然后……这孤男寡女的,二半夜同床共枕,还会干什么。
啊,细思极恐,贼恐怖。
叶清言在心里给自己倒计时十秒,十秒的时候她必须起来反抗。
否则,她就真的要被沦陷了。
当她数到九的时候,微微曲了一下腿。
不知道厉少泽是不是感觉到她动了一下,一个激灵忽然起身,正经地站在床边。
他借着月光抬手看了眼手表,叹息了一下,向着病房的门口走去。
叶清言偷笑着,她知道,刚才厉少泽一定以为她要醒了,瞬间怂了。
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落寞的身影上,直到他关上了病房的门。
叶清言长出了一口气,姓厉的终于离开了,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了。
明天,不已经是今天,她要上礼仪课,再好好学学化妆。
————
翌日。
清晨第一道暖阳穿过树叶的罅隙,照射在医院门前的地面上。
昨晚月光皎洁,就预示着今天必然是晴天。
厉少泽踩着地面上细碎的阳光,向着学院的医院走来。
他昨晚剩下的时间,都蜷缩在自己的专属悍马车里。
不过几乎是一夜未眠,今天他英俊的脸上,也略带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