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通黑森林堡那边，德鲁伊那里也自然容易解决。走到隐蔽处招来一堆肉山便可堵住悠悠之口。

虽说为首的玛克扎尔盯得张迪有些发毛就是了。

做完交易，张迪提起一直盘旋在心头的一个疑问。

“黑森林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这次灾难来的蹊跷，我想德鲁伊们或许会有自己的知识。”

他很好奇，这连学院都不曾探知到的秘密究竟是怎么样的。

大德鲁伊意味深长的看了远处蠕动的黑森林一眼，反而提了另一个问题给他。

“你认为每个人的灵魂都是等同价值的么？”

“都称得上独一无二吧。”对灵魂的研究一直是法师永恒的课题，只有那些高阶的死灵师才会涉及一二。

“但有些人的灵魂，天生就要比其他人更沉重。”德鲁伊语重心长道：“他们的身躯和意志，就足以改变许多事物。直视对方的真容，就会扭曲自己的认知。”

“嗯……你说的是神？”

张迪对此所知不多。

“愚昧的人才会认为神不可直视。神与众生之间是平等的，他们固然值得尊敬，但实质与众人没有区别。神也有灵魂，也会死。可有一种生物不同，他们甚至并非海博伦世界的生物，突破了常识、规则的限制，时间、重力、元素在他们面前毫无意义……”

“你是说，上古邪物？黑森林实际上是一个上古邪物？”

如果在四百年前的那个年代，上古邪物是依旧无人所知的。但正义进击之所以终止，便是因为诸神的博弈之中，法师们释放了一只上古邪物。它的力量摧毁了数十个神的分身，并导致大陆上大多数死魔法区和狂乱魔法区的产生。

自此，所有的法师、牧师和术士们都知道了上古邪物。

“这只是个猜测……我想，黑森林中居住着一个上古邪物的初始形态。这些年来，我一直带领着门徒四处奔走确认，但没哪个人支持我的言论，因为我拿不出任何的证据。”

“现在……证据来了？”

玛克扎尔投以肯定的眼神。

“我觉得你像是在瞎猜……如果真的是上古邪物，黑森林堡应该早就毁掉了。比起这个言论，我更相信是一位半神捣鬼。”

一番聊天取证，最后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知识，这让张迪一阵皱眉，询问小洁以谋取真正答案。

“黑森林的本体究竟是什么？”

许久的沉默过去，小洁才道出答案。

“相信我，这代价你付不起。”

……

两笔钱到手后，黑森林堡也迎来了暂时的安宁。除了城外不时传出智慧生物的惨嚎外，一切都挺安好。学院也开始为校庆做准备。

张迪在这期间带了几天的理论课。能代课除了主要归功于授课老师去做实验外，很重要的一点便是他最近理论知识大进。智力的提高让他对以往知识有了更多的了解。

今天主要讲的便是死灵系的理论知识。一番深入浅出的讲解让学生深感佩服。

“有关不同生物的激素控制与内脏之间的联系通论到此为止，各位，下课。”

合上手中的教案，张迪清了清嗓，同所有学徒道别。

“瑟芬妮，过来一下。”他向瑟芬妮招了招手。

“你最近的成绩下降很厉害。我明显感觉到你在学习法术知识的过程中出现了某些磨合性的问题。是有哪一部分魔法理论没弄懂么？”

瑟芬妮怯生生的摇了摇头。

“不，不是的，助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