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你释放了神之语言。”

长安懵了，她做什么了？什么时候不知不觉间惹了大祸？难道是在幽泉寒潭？

司语没有理会长安的惊愕，继续说道，“神收取了‘神之语言’后，引来了其他魔物的觊觎，于是建立了司天境守护这些力量，为防守护的侍使们生有异心，神将这些力量封印在只有新侍学才能进入的试炼之地。”

“是不是方渚山了因殿后的幽泉寒潭？”

“是的，这本是万无一失的法子。新侍学能力有限，即使到了了因殿，后殿也未必进得去。即使找到了后殿，幽泉寒潭上有结界，平常人等根本破不了那结界的屏障。”

“可是，师父，我没感觉到有结界啊，我还摘了你要的明悟了因莲呢。”说罢，取出那朵红色的明悟了因莲，交给司语，“我摘了这朵红莲后，发现那潭水中还有一朵金色的，也一并摘了，只是送给梵了。”

“九叶明悟了因莲？”

“梵也说了这个名字，他拿到花后就进入顿悟状态了……后来，我…好象沉入水里，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醒来就看到师父了，也不知道梵怎么样了？”

听了长安的话，司语陷入了思考。

“师父，你说，幽泉寒潭上有结界，为什么平常人进不了，我却能进去呢？师父？师父？”片刻，司语回过神，才道，

“那结界是明悟了因莲产生的，得到明悟了因莲虽能了却因果明心悟道，但身负因果之人却无法勘破它所生成的结界。很矛盾是不是？

你之所以能无视结界，是因为你的身上没有因果的印迹，在你身上既看不到前世的因，也看不到来世的果。”

“那我是什么？神仙？妖怪？怪物？还有为什么叫我凛月？”

“因为你就是凛月，不管是什么，你就是你，你只要是你自己就好。”

“哦。”司语师父说的也是，管别人怎么认为，我就是我，做我自己就好。

“司天境已经崩塌了，这里很快也会崩溃，这个留给你，一会我送你回去。”

“回去？师父，是你带我来这里的？”长安接过司语的小布袋，先收了起来。

“是的，你做的很好，司天境所有人都终得解脱。

神之语言还给人类，也了了故人的心愿，他一直觉得人类应该自主决定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动接受，我要代他谢谢你。”

“师父你都把我说糊涂了，还有你的故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