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凡,坦白所有你与逍遥门勾结的事,说逍遥门进来为何不断杀人?他们的聚集地,还有你与他们的联络方式。”
展义一脸冷峻神情,目光冰冷地盯着沈若凡,目光当中的鄙夷厌恶毫无掩饰。
“等等,什么叫坦白所有和逍遥门勾结的事情,这是在定罪吗?问话不是这么问吧?”朱睿在一边不耐地发言。
“沈若凡先前已经认罪所有,束手就擒,我们亲眼所见他杀人,如今就此问话,无错。”白虎冷然道,虽然对方是太子,但显然白虎还是很难做出什么谦卑态度。
“无错?这还无错?这家伙鼻孔朝天,天老大他老二,一副瞧不起人地模样,开始就想定罪,还能无错?”朱睿嗤笑道。
“朱睿,你未亲身经历,只凭个人情感做出草率判断,并私自打断审讯程序,回去之后好好抄三遍论语。”沈允全开口道。
“啊?院长,你不是来帮师兄的吗?”朱睿错愕道。
“我只是来探听真相,所求不过不让好人蒙冤,恶人逍遥,而不是帮谁,我只会站在真相一边。这也是你该学会的,记得,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被你的情感左右你的决定,因为你日后的任何一个决定所能影响的都是千万人的生活,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沈允全郑重道。
“学生受教。”朱睿一颔首,朝沈允全一躬身。
沈允全赞善地点了点头,遂又将注意力集中过去。
见朱睿没有再说,展义眼中闪过一丝喜意,不屑地扫了眼沈若凡道:“还不从实招来,说出你与逍遥门如何勾结?”
“我只说一句,我与逍遥门的人毫无勾结。但你们若是要编说我与逍遥门的人如何勾结,也由得你们。”沈若凡道。
“放肆!沈若凡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如今你不过是砧板鱼肉,谁准你放肆撒野。”展义怒喝道,“你若再这般不如实回话,本官便要大刑伺候。”
“大刑伺候?屈打成招吗?”沈允全皱了皱眉道。
“国公,此人如此无礼,若是不施以手段,这刁钻奸猾的小人不会说的。”展义回道。
“你动个给我试试?我保证我师兄还没受伤,你身上一定比他受更重的伤。”朱睿瞪了眼展义,我这边打算老实理智了,你还敢动刑,动个给我看看,胆肥了你?
展义瞪着眼,不敢回嘴,他虽然事前不知道朱睿身份,但从几人言谈之中已经隐隐猜出,当下只好耐着火气道:“好,沈若凡,现在本官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见着展义窘迫的模样,柳心妍暗自冷笑,白痴,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区区青衣捕头,这里有三个掌镜使外加一个紫衣捕头,真要审讯哪里轮得到他?只不过有太子在场,不能用刑,沈若凡又是个油盐不进,麻烦多多,只有倒霉,大家都不愿趟这滩浑水罢了。
“你不用再想隐瞒什么,也不要妄图用这种态度来表现自己的无辜冤枉。”
“我们已然确定你就是盗榜之上恶名昭著的风盗,你先和妙公子合谋妄图搭上不二庄的船,用阴谋欺骗不二庄大小姐周若眉,并借此利用不二庄的人力财力实现自己的阴谋诡计,残害无辜生命,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