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深让她先进去,乔皖偏不。
阮迟迟这下哭的差不多了,小脸在祁暮深的的胸口蹭了蹭,蹭的他的白体恤上全是鼻子和眼泪。
一边蹭一边嘟囔,“棋子哥哥有爸爸妈妈,别人有爸爸妈妈,就连花花都有爸爸妈妈!”
花花是家里养的一条花金鱼,其实它没有爸爸妈妈,只不过因为家里一共养了三条金鱼,它个头最小。
三岁的阮迟迟就把它们当做一家三口了。
“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肝肠寸断。
祁暮深的心也跟着碎了。
修长的手指,落在小姑娘的脸上,替她擦了擦眼泪,耐心地道:“但是,迟迟有棋子哥哥,有乔妈妈,还有祁爸爸啊。”
我们都会陪着你。
小姑娘还是在小声抽泣,哭的都打哭嗝了。
“好了,不哭了。”祁暮深拍着她的背,“那你说,你怎么样才能不哭?棋子哥哥都答应你。”
阮迟迟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撅了撅小巧精致的嘴巴。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棋子哥哥说的是真的吗?”还带着哭过的鼻音。
“当然。”祁暮深伸出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阮迟迟仰了仰脸,把自己粉嫩的脸凑的离祁暮深近了一些,眨着长长的睫毛,“那棋子哥哥亲我一口。”
“………”
祁暮深为了小姑娘不再哭,倾身过去,在小姑娘脸上亲了一口。
“好了,我不哭了。”阮迟迟嘟着小嘴,“乔妈妈,棋子哥哥,我们回家吧!”
乔皖:“……”总觉得这小姑娘老打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