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恬咬了咬牙道：“孟瑶，你出生时，莲儿也不过五岁，她与你并没有什么恩怨，你为何不肯放过她？”

无牵把玩着手上的黑蟒鞭，微勾着唇道：“恩怨？怎么没有？杀了你……不久有了吗？”

明恬一震：“你……！”

咽下心中的怒气，明恬猛地跪在地上，声音近乎哀求：“瑶瑶、莲儿胆子很，她不会找你报仇的，你要是担心她找你报仇，我可以自杀，这样就不算是你杀了我！请你放过她吧！”

无牵冷眼看着明恬，面上笑得很是灿烂：“放过她？呵、你当初怎么不放过我呢？”

闻言、明恬脸色一白。

无牵踱步走到明恬面前，娇媚的脸上带着明艳无害的笑容：“当初派人杀我和奶娘的……是你吧？”

“听说我跳进了渝前潭，你是不是很开心？”

“拆穿我和尧尧身份的，也是你吧？”

“记得不错的话，你当时……是想要我和尧尧的命吧？”

无牵每说一句话，明恬的脸色便白上几分：“我没有……”

“你确实没有，但毁丹田、断灵脉、受百鞭……这三个，哪个不是要命的？”无牵漫不经心的抚摸着黑蟒的头。

姿态有些随意。

明恬暗暗握紧双拳，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无牵凝眸看着明恬，忽然笑了。

准备抽下去的鞭子，也收了回来：“像你这么怕死的人，让你自杀，最好不过。至于你说的孟莲……只要她不来招惹我，我也没那么闲特地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