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阵影视剧中常见,每每响起必有人遭殃的阴风拂过,那道白毛尸魃竟然浑似听得懂人语一般直扑过来。
且不论白跃澄是怎么做到的,就单凭尸魃那一副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的配合意识,就够耸人听闻的。
“待会儿它下来,一定不要轻举妄动!”
意图很明显,别看这厮气势汹汹,可是等它来了之后一定不要动就对了。
那是一项十分挑战心理素质的运动,一只白毛凛冽的怪物飞奔下来,落在一群活人圈里,还要让这些人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如果这一轮能够挨下来,估计这几位都可以去申请世界记录了。
落地无声,尸气旁落,光是那东西从身边经过,就够让人喝一壶了。
旱魃落地,坠在了正中心的位置,四周便是三尊大神筑起的玄火五雷阵,套是钻了,可是却没了下文。
旱魃很平静,一直都是那副以静制动的模样,虽然活动面积着实小了些,可是不耽误它来回活动。
阵阵尸气就在三人的身边游荡,徘徊,距离最近的黄哲很后悔,眼见着旱魃那副怎么看怎么别扭的尊容仿佛故意的一般在自己跟前来回晃动。
黄哲叫苦不迭,低声询问:“等什么呢?”
“等雷!”白跃澄低声作出回应。
“您老先生在这儿跟我开玩笑是吧?”
黄哲的担心不无道理,天空中阳光明媚,根本看不出一星半点打雷下雨的意思。
更何况这货的面庞距离自己还这么近。
一股恶臭袭来,黄哲差点没昏厥过去,好在身处阵外,那东西伤不得自己半分。
“这再有十几二十分的就过了最佳时段了!”
黄哲此言一出,白跃澄定定的回头:“这您都知道?”
“废话,我也看过不少斗旱魃的段子好吗?”
楚珊珊汗颜,业余时间看的都是这种段子,想来这黄老板也是够无聊的。
眼见着这二位在这里就跟那相声演员一样你来我往的斗嘴,楚珊珊愤然道:“咱们是不是该想想办法?”
面对两个同伴的质疑,白跃澄悠悠的说出了一个字:“等!”
继续等,等到海枯石烂,等到地老天荒,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三个人浑似老僧入定一般,内有尸魃丑陋不堪,白道长又看着着实气人,迫于无奈,三人只好整齐划一的将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还是昏迷状态的焦十一身上。
眼下的画面颇有喜感,尸魃在里边来回试探,就像是找不到家的孩子,而阵中三人则是一副雷打不动,甚至眼睛斗不敢多眨一下的瞧着。
“真是邪了门了!”地利人和都占了,可就是天时,迟迟不见动静。
“不是说有雷吗?”黄哲声嘶力竭:“雷呢?腿都站麻了,兄弟!”
“别着急……”
能不急吗?还有不到十分钟极阳时就过了。
“兄台,你不会在这儿消遣我们吧?”
黄哲喋喋不休的抱怨着,白跃澄也很无奈:“这老天它不下雨,我有什么办法!”
“等等!”
就在这二位一筹莫展的时候,楚珊珊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来。
“这打雷,不一定要下雨吧?”她的眼眸一亮,“你们就没听说过晴天霹雳?”
晴天霹雳,上哪那么好撞去?有没有道友在此处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