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接触越来越多,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我一直以为她会是我高中最好的朋友,但很显然,结果你也看到了。”白墨叹一口气。
“我死了,死因是校园暴力,施暴者是伊正业他们。”
岑驰:“你是想让安安帮你作证吗?”
“怎么会?”白墨看他一眼,道,“如果只是那样的话,我直接找江雅安就好了,何必来找你呢。”
岑驰认同的点点头,等着白墨的下文。
“我听说过岑先生的疗安基金会,您是一个很值得尊敬的君子,我希望能得到您的意见。”白墨将捏在手中的文件推到岑驰面前,却没松手。
“犯错的人必须受到惩罚,这也是您的观点,不是吗?”虽然是一件疑问句,但她却说的十分笃定。
她说完就收回手,任由岑驰将文件抽走,那是证明江雅安作为施害者参与当初校园暴力的证据。
岑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眉头狠狠地皱紧,从通话记录到视频照片,这是一条完整的证据链,岑驰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子里只剩纸张翻折的“唰唰”声。
良久,岑驰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捏了捏眉心,叹气一般问到:“你想要我做什么?”
“岑先生不必忧虑,我今天并不是来逼您做取舍的,我只希望您能不出手阻拦。”白墨浅浅一笑,“放开手让江雅安自己决定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