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笑道:“惭愧!老夫来不及帮掌门人,却又连累你们了。”
俞宏扬急道:“老夫子前辈,您见外了,山派有难,您立即赶来,这份恩情,山派弟子死不足以报,岂敢言连累两字,老夫子前辈您这么,真是愧煞山派了。”
“唉!”老头叹息道,“这一切都是意,想不到老夫又少了一位朋友,可悲可叹!”伤感至极。
李白道:“老头,我们先去上几支香,然后回莫塔湖,好么?”他担心着玉环他们。
老头点头道:“好吧,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俞贤侄你请带路。”
“是!”俞宏扬拱手揖身,立即带他们到灵堂。
灵堂很平常,一个长生牌,一张神桌,两支蜡烛,一个香炉,几盘水果,如此而已。
俞宏扬点燃六炷香,交给老夫子及李白,然后退立一旁。
两人躬身而拜,老头哽咽道:“心,老友来看你了,想昔日一言,今日却成真,内心无以言喻,谁知迟滞一步,竟失去知心一人,可谓人生之大悲……尔先行,吾随后即至,唯必将歼葱,让尔含笑九泉,愿吾友佑我与李白早日完成此事。”
他再躬身而拜,泪水已充满眼眶,霎时好像老了许多。
李白接过老头手中那炷香,插在香炉上,轻声道:“老头,我们走吧!”拉住老头的手,慢步出灵堂。
俞宏扬也跟出去。
回到屋里,李白扛起血变,转向俞宏扬道:“老前辈,我们走了。我老头不舒服,下次再来看你。”
老头装出笑容道:“俞贤侄,老夫回去了,有空老夫再来。”
俞宏扬道:“老夫子前辈,还有这位兄弟,你们不等亮再走?”
李白笑道:“我叫李白,我们想早点赶回去,有朋友在等着我们。”
俞宏扬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久留,这就送你们出去吧。”
老头道:“不用送了,贤侄,你早点休息吧!”
“再见。”李白拉着老头,往门外走去。
俞宏扬叹口气,默然许久,关上门,满怀悲赡走回内院。
这夜依样是夜,而人却不是昨的人了。
………………
通吃筑已新添一座茅屋,比原来的还要大,也幽雅得多,这当然是出自玉环的手笔。
女性总是比较爱美的,不但衣着如此,住处亦是相同。更何况玉环是一位精通音律、乐章,能吟诗作曲填词的红粉才女。
仔细一看,大茅屋旁边还有一个茅屋,这栋就差得多了,好像是几片大西瓜皮黏上去似的,鄙陋不堪,想必是杜甫和元芳的狗窝了。
这时已是黄昏将至,一片霞光洒满大地。
玉环正无聊的坐在莫塔湖畔,像是在欣赏瀑布,但依稀可见她神情之间,流露出一分淡淡的忧愁。
杜甫、元芳则不一样,正在比赛钓鱼,可惜莫塔湖的鱼是钓不起来的。
虽然两人从早上钓到现在,一条也没有,但他们还是玩得入了神,不时有笑声传出。
“喂,帮主回来啦!你们还不快出来迎接!”远处突然传来李白的鬼叫声。
他总是人未到而声先到,其实也很担心玉环他们,所以刚回到再来镇,也不等老头,自己就先奔回来。
“是李白!”玉环闻声,立即雀跃起来,高心奔了过去。
“不钓也罢!”杜甫丢掉钓杆,也追过去,元芳紧跟其后。
李白一看大家都平安无事,心情立时轻松下来,大叫道:“好啦!事情已经结束,咱们要练功啦!”他放慢脚步,不时向大家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