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萧星河冷哼一声,“这就证明这寒潇生只是个胆小鼠辈,不足为据。”
“你懂什么?”萧远瞪了一眼。
“六凶将,个个手段诡异。”
“他们看似只区区顶尖帝君,实力也不过是略比军团统领强些许。”
“但他们的权利,却甚至能调动寒渊盟内的帝境。”
“你道是为何?”
琼宇帝君沉声道,“六凶将,每一个的手段都堪称可怕麻烦,一人可抵百万军团。”
“如那云梦帝君,凭借美色,游走虚空各大势力,不知为寒渊盟招揽了多少势力入麾下。”
“甚至于,她自己便有能力驱使诸多大势力,甚至是一方诸天帝主为她办事。”
“放在以往,单单这个女人的存在,就不知道给我们炎龙盟造成了多少麻烦,死伤了多少同袍。”
“亏得她自己轻敌,死在了易霄统领手中,倒给我们整个炎龙盟都解决了一桩大麻烦。”
北隐帝君沉声道,“还有那少觥帝君,一身毒道,诡异莫名。”
“休说是寻常顶尖帝君,就是我们各大统领,若一不小心遭了他的道,都必死无疑。”
“漫长岁月来,寒渊盟收服无数势力、地盘,尽皆少不得这少觥帝君的助力。”
“胆敢反抗者,一一都被他的毒酒索了命。”
“多少大势力,因此对寒渊盟闻风丧胆,不敢违逆他们半分。”
萧远冷声道,“就说现在这寒潇生吧,你看。”
萧远指了指远方,那是要塞之外的战场。
此时。
哗哗哗…
偌大战场之上,忽然寒潮涌动,卷起一股庞大惊人的风暴。
待得风暴消失,战场上的那些凶兽尸体,居然尽数凭空消失,半分不剩。
“嗯?”萧逸皱了皱眉。
“看到了?那就是他的本事。”萧远冷声道。
“寒潇生,不仅是虚空闻名的驭兽师,其本身就是特殊的潇生一族,有着诡异的培养凶兽的能力。”
“他那玉箫,便是他潇生一族的至宝;配上他自己的能力,可以单凭大量灵脉,便培养出无穷无尽的凶兽。”
“他确实不擅正面战斗,但他一人,便可抵一个大军团的战力;刚才那数以百亿计的凶兽,你看到了?”
“往日里,我们只能以军团精锐去抗衡;即便最后我们胜了,也有所同袍损伤、殒命,但他寒潇生,不过是损了灵脉罢了。”
“这寒潇生,一直都是我们炎龙盟大规模战斗力的心头大患。”
无上帝君沉声道,“但偏偏此人生性狡猾,每每只在背后操控,从来不肯亲自现身。”
“以往,我们炎龙盟也试过设好埋伏,让他中计,但此人却又偏偏有诸多的逃命手段,麻烦无比。”
“这次白白丢了这大好机会,往后他绝不会再露出机会了。”
萧远冷声道,“本来,此次将他擒住了,我们虽杀不得他;但只要等家主来了,家主自有法子将他击毙,让他彻底陨落。”
“单单擒住他这一事,就足够星河你成为整个炎龙盟的莫大功绩者,家主也会为你自豪,感到高兴。”
“可偏偏,你自己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机会。”
“够了。”萧星河脸色难看,不悦地看着众人。
“个个都在数落我。”
“这易霄既然在你们口中如此能耐,连杀两大凶将,怎地此次不见他杀了这寒潇生?”
“莫不是他故意不杀,就等着我往里钻?好让我犯错丢人?”
“星河。”萧远霎时皱眉。
“哼。”萧星河脸色愤愤,“反正我立下军令状,定会取回这寒潇生的命就是,你们满意了?”
“还有,一切实力为尊,我们拿本事出来说事。”
“此次寒潮杀敌,到底谁杀得多?”萧星河扬起了脑袋,脸色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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