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一看，皱着眉头看来女英一眼，“去绿芜轩，其余的人都散了吧，今日之事，就像老爷说的，谁敢在背后嚼舌根子，我定不饶他，都干自己该干的事去。”</p>

说着，就对着那领头的婆子点了点头，率先走出了房间，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在犹疑，便看见顾嬷嬷走了进来，“姑娘，夫人有话，请姑娘同去绿芜轩。”</p>

娥皇看了看床上的辛姨娘，又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女英，点了点头。</p>

“娘。”娥皇一迈进绿芜轩，便看见那玉漾有气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还没审问就打成这个样子，到底是想屈打成招，还是警告。</p>

秦氏看着娥皇进来，脸色已经好了很多，点了点头，“我的儿，快进来吧，你受了这天大的委屈，你爹爹亲自说要还你清白，一切都交给为娘，决不让你受半分委屈。”</p>

娥皇做娇弱状，“那就多谢娘了。”</p>

娥皇刚刚落座，便看见旁边领头的婆子又撕扯着玉漾的头发向后，一张脸完全漏了出来。</p>

娥皇大惊，那熟悉的脸，一切的记忆还有她的存在，自己生死弥留之际，唯有青杏和红缨不离不弃，现在地上的那个还是稚嫩玉漾，不就是当年的红缨吗？</p>

娥皇有些激动，打翻了桌上的茶水，站了起来。</p>

“娥皇？”秦氏问，“怎么了？你认得这丫头？”</p>

地上的丫头也慢慢睁开了眼前，若有若无的眼神不时地撇到自己的身上，娥皇只觉得一阵心悸。</p>

“没，娥皇不曾见过，只是看这丫头的样子，有些吓人。”娥皇连忙做惊愕状，说着，还伸出双手抚摸了胸口，慢慢的坐下去。</p>

秦氏也没多说什么，上来了婆子收拾了打碎的茶水，秦氏便悠悠的开了口：“你便是玉漾？”</p>

“正是。”地上的人气息微弱的答道，声音中有丝丝的颤抖。</p>

“辛姨娘提子里的毒可是你下的？”说着还看了娥皇一眼，又看向地上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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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漾不敢下毒，请夫人明察。”地上的人带着丝丝的哭声，却是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晰。</p>

“姑娘身边的青杏，你可认得？”</p>

“是，认得，姑娘身边的红人，谁都巴结着几分。”地上的人有些哽咽和痛苦的抽泣。</p>

“青杏送提子的路上，可遇到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