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玉佩到手,日后她和这男人就完全没交集了。
“娘,我们走吧!听宸王的意思,我所言非虚,玉佩就在珍宝坊,既然如此,珍宝坊与我也不再有纠葛。”宁韶卿对着陆纡和众人稍稍屈膝:“后会有期。”
“阿卿。”顾琴特意朝着郝连宸看了两眼,就这么放你媳妇走了?可郝连宸还在方才宁韶卿哭泣的呆愣中。
“走吧!”宁韶卿拉住顾琴的衣袖:“别在这里碍着权贵的眼。”
郝连宸还没琢磨过来,他看着宁韶卿匆匆离去的身影:“她最后一句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生气了?还是气走了。”
“王爷!”望钰无可奈何的低吼了一声:“本来以为您拿走玉佩,是想出了什么高招能留住王妃,可结果呢!你自个儿被人家套路了,不仅赔上了道歉还丢了媳妇!王爷,望钰真是太失望了!”
“所以……望钰,阿卿方才并未生本王的气。”
郝连宸这才意识到阿卿转变的态度有些迅速,说的话别有含义。
“王妃是假哭,王爷,您真是关心则乱!”
“假哭!为了玉佩,她竟假哭。”郝连宸哭笑不得:“还真是她的风格。也好,只要不是真伤心,就好!”
众人无语。
宸王对宸王妃的宠爱,怕已经超过了对自身的喜爱了!
宸王妃,万万得罪不起。
“王爷,难道您看不出来么,这该死的女人就是仗着您的宠爱才为所欲为,您如此纵容她,若被别人晓得了,不仅是您名声扫地,更让您君威不再,以后还怎么让别人信服。”
时介气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得了说话的机会,对着宁韶卿的作为一顿落井下石:“这样的女子幸好是桥路各走,她要真的成为王妃,我时介就该以死谢罪了!”
“闭嘴!”郝连宸不允任何对宁韶卿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时介,你身为军师,足智多谋,本王敬佩你,可王妃是本王的私事,你干涉不得!若再如此大不敬,本王身边怕是容不下你这等桀骜不驯之徒。“
“王爷恕罪。”时介双手紧紧握拳,宁韶卿给王爷灌的迷魂汤太浓了,不过既然两人都桥路各走,时介也没必要得罪郝连宸:“时介清楚了。”
“今天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望钰瞅着时介:“时介,你我都了解王爷的性子,他如此坚持的人,怎可能放弃王妃,他如此欢喜她,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放弃她。”
望钰站起身来,他恭恭敬敬的走到郝连宸的身侧:“你该不会以为王爷说桥路各走,就真的放王妃自由了吧!”
“王爷自然金口玉言。”时介看着望钰谄媚的样子,就想戳瞎他那双自以为是的眼睛珠子:“怎会像你这么言而无信。”
“谁说本王言出必行了。”郝连宸昂起头,他看着宁韶卿和顾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此事上,答应阿卿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既然方才威逼利诱毫无效果,此后自然还得试试其他的计谋,只要她对我有情,定会上钩。”
“王爷英明!”望钰得意洋洋的看了时介一眼,时介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气愤之中。
郝连宸没再管时介和望钰,这时,转身看向了陆纡和陆澜西。
“今日本王和王妃一事,若是从你珍宝坊传出去一个字……”
“王爷放心,陆纡定会管好家人的嘴巴,不会将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陆纡双手作揖:“王爷若是在追求王妃的路上,有任何之需,珍宝坊必定全力以赴。”。
“这还差不多。”郝连宸恢复了清冷,说话也是毫无情感:“王妃对珍宝坊似乎没什么意见,与陆澜西更是侃侃而谈,既然陆少主有哄王妃的能耐,想必也有将王妃留在利州的本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