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两人虽然是朦胧星人的样子,个子却都比较小,身形也差不多。显然,也是一种朦胧星与外星人的混血后代。
只见一个使着两把弯月电光刀。另一个使的兵刃竟是一把长长的药杵,只是那药杵却是活的,比一条长虫还要邪性,还要灵动。
两人扑上来就向冰儿使出了杀着,使双刀的那刀法刚猛激烈,有点像地球上点苍派的“苍鹰卷风刀”,然而那刀可不是一般的刀,它一挥出,便在空中闪出千尺白光,犹如妖舌,卷来一片毒雨,中人立毙!
冰儿一个灵免翻身躲开了那双刀的闪劈,同时还甩出了自己的镏金铛,差一点将双刀怪的手腕击中,夺下光刀。
使药杵的更为阴戾,他把那长长的药杵在那里一点一捅,一敲一戳,虽然冰儿将镏金铛舞得密不透缝风,他还是能从中找出空隙,嗖嗖点击。
那长杵这时真地化成了一条朦胧灵蛇,它有三个头,五条信子,那长达三尺的信子在空中呱呱叫着,喷出了猩红的毒液,一旦沾上一点不但要受伤丧命,更要连你的灵魂也春折磨得残败不堪!
所以台下的人一看这杵子,无不色变……
林玉蜂也提起了心来。
他越看心里越是暗惊:这两个人的身上,分明都在冒出一种极为少见的邪光戾气!
冰儿却一点也不在乎,轻轻一挥镏金铛使出一招“海底捞月”,朝着双刀的下盘砸来。
金铛的另一头又是一个“金针渡劫”,后发而先至,吓得双刀和药杵就地打了三个滚,这才堪堪躲过了两记杀招!
看得台下轰然叫好。
双刀和药杵气急败坏,跳起来又一次朝冰儿扑去。
只见双刀这时已经在那里闪烁着寒光,变成了两把震人心魂的寒光刀。它们朝着冰儿使来之时刀还没到,寒光已经将冰儿的穴道给控住。
冰儿本来要使镏金铛朝对手砸来,直取他的膻中穴的,这时竟然使不动了。
与此同时,药杵竟从后面攻到。
那药杵化成了灵蛇这时张大了蛇嘴,长长的信子喷着黑色的毒雾,冰儿还想躲闪,可是毒雾入口,她立刻动弹不得。
眼见她就要在那里遭到不幸,这时,林玉蜂突然出手了。
他朝着冰儿吹出了一口真气,登时化解了她体内之毒,穴道顿解。
冰儿手中的镏金铛就在那一刹那抡了起来,带出一环环的绚丽多彩的光华,将二怪的眼睛给晃得要瞎。
哎呀!
不好!
二怪在那里还没等叫出声来,就已经被金铛给击中了要穴,扑通通倒在地上,口喷黑血。
冰儿嘻嘻一笑,对他们做了一个鬼脸:“早就跟你们说了你们不行,非得跑上来丢人现眼。现在好了吧,快点回家养着吧,等养到脑满肠肥的时候再来丢一次人,现一回眼吧,嘻嘻!”
嘴里说着,她在台边不停地跟下面的观众互动,引得台下轰笑一片。
就在这时,忽然那倒在地上的二怪暴喝一声,跳了起来。
他们手里的光刀化成了两片残月,惨白辉煌,带着一种阴森至极的死光朝冰儿飞来。
冰儿一见大惊,连忙使手中铛去格,没想到那镏金铛竟一下子就给那两片怪异无比的残月收进了死光里,再也不见!
那药杵这时竟然化成了一条巨大的黑蛇,朝着冰儿呼啸而来,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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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破破!
台上射出了一道碧光,一下子就将那黑蛇的眼睛射瞎。
黑蛇剧毒之下狂扭起来,竟然回头去咬那双刀怪。双刀怪大骇之下收招自保,用两片残月去对付黑蛇,竟然一下子斩掉了黑蛇的怪头。
药杵客一见大怒,持着手中断掉了了兵器,大骂了一声就朝双刀怪冲了过去。两个同门这时竟然不明不白的死拼在了一起,不一会就听到台上传来一片惨叫——
疼煞!
恨煞!
两人兵器都打飞了,这时搂抱在一起在台上翻滚,一直滚到了台下,双双在那里晕了过去。
镏金铛又回到了冰儿手中。
林玉蜂这时发现,黑须和光头的尸体被弄到台下后,又发生了一件怪事:两辆黑车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推来,四个王府家丁将二尸装上了车,又悄然推走。
这是何意?
林玉蜂对先前发生的事本已不解,现在更是不明白了:他们这是要把尸体运到哪里?
不由自主,他又轻身跟在了后面,只见两辆黑车再次奔向西北那个偏静院落,又一次,推进了那座大铁房。
当林玉蜂看到他们把两辆黑车跟先前的车子放在一起,又接上黑塔中拉出的藤管之时,不由得呆住了。
藤管中接到二车底部,再次闪出黑白之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面的诡异,令林玉蜂一阵阵汗毛欲立。
这里的防备越来越严,怕被发现,他又从那里溜出,回到了比武场上。
接连发生的事让他越来越纳闷: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好像在什么地方经历过。
脑子里突然在那里闪了一道灵光:对,就是在清峰观,自己在那里曾跟天下高手过招,当时的情景,跟今天在这朦胧星上的经过几乎一样!
可是,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在这遥远的外星之上,会发生跟地球上类似的事情?
而且,就好像有意在这里排演给自己来看的,这,到底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