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吃味了,是老感觉自己的心缺了什么一样。”</p>
晨兮看这宁寒逸,看了很久,会不会,会不会,宁寒逸就是宁神……</p>
她也转眼否决了这个想法,怎么会如此的荒唐。</p>
“你不是他。”她的宁哥哥,没有宁寒逸那样温柔体贴的吧。</p>
“但我会是你心里的人。”</p>
“你说你的孩子只能从我肚子里出来,那宁恪呢?不是你和司徒嫣然的孩子吗?”</p>
“兮儿,这事情,等我查清楚了再和你解释。”</p>
“我终归是要回云原大陆的,你就接受了司徒嫣然吧,孩子都有了,对她也好些吧。”说这些话的时候,晨兮有点苦涩,却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也就坦然了。</p>
“怎么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p>
“我原先很不通情达理吗???”</p>
“我倒是希望你还是那样子,敢爱敢恨,别想着离开我。若是要走,也等我死了罢。”</p>
“什么死不死的,你要好好活着才是,天城需要你……唔……”</p>
宁寒逸不喜欢晨兮唠唠叨叨,开口闭口都是说为了天城,怎么样怎么样的,索性用唇堵住了再说。</p>
春光无限好,宁寒逸发誓要把五年的寂寞空虚都讨回来,那一夜,晨兮被吻得嘴唇都肿了,宁寒逸也没好到哪里去,后半夜不知道冲了多少的凉水……</p>
翌日,宁寒逸早早的拿来了衣裳给晨兮。</p>
宁寒逸自己一身金色黑丝的君王服,晨兮是同样的凤袍。</p>
一改往日的素颜,晨兮也带起来金色的凤冠,还不得不化妆了,总不能盯着黑眼圈去上朝吧。</p>
相携而走,一同踏入了大殿。</p>
宁寒逸是想着重新举行封后大典,却是被晨兮给拒绝了。</p>
满朝文武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不是他们五年没见的帝后吗,怎么今日出现在了这里,还和他们的君王一同上朝了。</p>
“参见帝君,帝后。”</p>
“起来吧。”</p>
“谢帝君帝后。”</p>
宁寒逸扶着晨兮,两人一同的坐下了。</p>
“此次,天城国能与南楚国和青枫国不站而和,归功于你们的帝后,天城国的主母,凤奎晨兮。帝后再次回归,深的本君的心,天城国上下尊敬帝后要如待本君一样。”</p>
朝臣才知晓,他们的帝后是凤奎氏,不过这个姓氏怎么好像没有听过一般。</p>
“我朝有帝后,是我等之福。”</p>
群臣朝拜,犹如在云原大陆一般,晨兮的高高在上,无不透露着她的高贵。</p>
“过几日,便是太上皇的寿宴,礼部好好准备。”</p>
“下官遵旨。”</p>
“帝君,臣有事启奏。”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面色有些凝重。</p>
“说。”</p>
“盘江又一次涨水了,这几年前筑的坝,冲毁了,百姓的损失有些惨重。”</p>
“百姓有无性命之忧。”</p>
“目前还没有,只是农田毁了。”</p>
“禀帝君,全江河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p>
宁寒逸的眉头有些皱了,他刚刚赶回天城,想必事情已经发生有几天了。</p>
“敢问各位大人,这两处,为了防止水冲毁农田,筑坝是不是已经有多年了。”</p>
“是。”</p>
“兮儿有办法。”宁寒逸看着晨兮问,想起从前,晨兮的确是有很多新奇的办法。</p>
“愚见倒是有。本后想问问帝君和各位大人,若是硬是将顺流改为逆流,会如何?”</p>
晨兮的话一说出口,宁寒逸就笑了。</p>
“好,好,果然是本君的帝后,一语惊醒梦中人,好。”</p>
朝臣还是稀里糊涂,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晨兮。</p>
“很简单,江河之水,自然是高处往地处流,筑坝虽能保农田一时不受损,但水有多时,也有少时,岂不是很麻烦。反之,若是让江河之水自然而然,该往哪里流就往哪里流,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p>
“敢问帝后,该如何做。”</p>
“很简单,将江河之水引出来,打破传统的畏惧水患的理念,好好的利用起来。引至农田边,可以灌溉农田。剩下如何做,诸位大人可知晓了?”</p>
“帝后高明。”</p>
“不是高不高明,不过是没有身历其境,没有先入为主的想法罢了,帝君以为如何。”</p>
“甚好。”</p>
礼部的官员也走出了一步。</p>
“帝君,过几日便是太上皇的寿辰了,不知帝君有和吩咐。”</p>
“太上皇,几年来为天城国兢兢业业,本君有些惭愧,按理好好办吧。”</p>
“是。”(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