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瑾暗叹一声可惜,回马返回时才那座小山之下,三百军卒依旧站在原地等候着他的归来。
见到6瑾翻身下马,统领一百骑兵的校尉陈柏君关切询问道:“6将军,不知可有找到适合扎营的地点?”
6瑾点点头,继而苦笑道:“只可惜最好的两处扎营之地已经被敌军抢先占据了,我军只能退居求次。”
“哦,那不知将军欲选何处扎营?”步军校尉严明清双目微眯,沉声询问。
6瑾一笑,伸出手指着周围道:“我军不必过多折腾,就在原地扎营便可。”
“咝……”
几位校尉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显然有些被吓到了的感觉,面面相觑一眼,弓手校尉李景明正容言道:“6将军,此地无险可守一马平川,岂能作为营垒驻扎之所?你这不是儿戏么?”
陈柏君认同点头道:“李校尉此言不错,此处尽管位列山脚,然而三面开阔草木稀疏,我军若扎营于此,防守起来那肯定是事倍功半,还望将军另揽他处为妥。”
6瑾大手一摆,微笑解释道:”三位校尉不必多虑,本将虽然从未有过领军作战的经历,然还算饱读兵书,此地的确并非是易守难攻之处,然而好在地势平缓,山不大,树不多,既适合步兵展开阻击,也适合骑兵展开冲锋,可谓攻守兼备,目前君四海、童宝山所领的两支敌军均是依险安营,不用问也是想稳扎稳打先立于不败之地,希望我们去攻打他方营垒,以便占据地利之便,所以从目前的形势来看,我军在无法占据地形的情况下,只能选择率先进攻一途。”
6瑾一番话音落点,陈柏君三人均是露出了深思之色,显然有所触动,李景明有些担忧地言道:“如今三军对战,倘若我军随意进攻一方,不仅输于地形,而且还使得另一方坐山观虎斗,占尽于渔翁之力,似乎并非上策。”
陈柏君认同点头道:“不错,常言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我军即便能够侥幸胜得一方之敌,那也无法胜过另一支敌军,终归是替他人作嫁裳。”
6瑾摇头言道:“历来上兵伐谋,兵力多寡并非决胜的关键,否者怎会有昔日东晋谢安淝水大胜之功?诸位校尉不必多虑,领命便可。”
陈柏君、李景明、严明清三人目询了一番,都觉得这位6将军似乎有些自视甚高,区区一个从来没有统军的书生,岂能与声名赫赫的谢安想比?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眼前6瑾正是谢安的直系后裔,流淌着陈郡谢氏名士风流满晋书的血液,怎会是普通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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