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和外厅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里面的声音隐约的传到了外面的景羽凡耳中。

他先是听到了张长脩杀猪般的声音，接着安静下来了之后，他们便开始谈论这件事情。

景羽凡并没有刻意的去偷听，却依旧隐隐的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听到程月荷哭求着程奶奶让凶手——他景羽凡付出代价，听到程月漪对他的信任，对他维护的话。

他有些怔怔的。

……

卧室内。

月漪表明了几句维护自家男人的话之后，视线便扫向了‘虚弱’的躺在床上的程月荷，眼神中的探究和审视，似乎是要将她剥光。

面对着这样的目光，以及此时月漪身上的气势，程月荷甚至有些不敢正视她，只是一手捂着小腹处，一手掩面痛哭。

一副十分悲戚的模样。

月漪只扫了眼，就将视线收了回来，“事情的真相如何，还未查证清楚，总之我相信，凶手不可能是羽凡。”

程月荷张口欲要说话，只是却被月漪接下来的声音打断：“奶奶，请给我两天的时间，我一定会将事情查出个水落石出，真相到底如何？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她咬重‘真相’二字，眼神之中划过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程月荷闻言，便狠狠的一震，连忙恨恨的说道：“景羽凡是你的人，你当然维护他，谁知道……谁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出自你的命令，就是担心……”

“住嘴！”

她话未落，便程惠英狠戾的声音打断，“你们姐妹二人平日一向不和，但这样的话，是能够随便说出口的吗？”

很明显，程奶奶对于月漪的为人还是相信的，不愿去怀疑这件事情是月漪指使。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份信任，让程月荷眼底划过一抹恨意。

尽管老太太平日里看起来是更宠她一些，但对于程月漪，却是托付着更大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