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痛苦地皱了皱。
将满腔的呼之欲出咽下。
“没什么。”君怀袖说。
“只是,你记得我的话就好。”
“哦。”我眨眨眼睛,“君君,你认识赵承泽?”
他摇摇头。
“真的不认识?”
“我不认识他。”
“那么你怎么对他如此忌惮?”
“你忘了,我善观天相,也会观人的面相。”
“你真是大有神棍风范。”我赞叹。
“多谢夸奖。”他淡淡地。
“你要走了吗?”
“你希望我走?”
“如果可以,我真想邀请你一起睡。”
“呵。”
“君君,你住在哪里?你从来不跟我说,来无影,去无踪。”
“日后,你自然是会知道。”
“现在知道不行吗?”
“不行。”
“你真固执。”
“你……又何尝不是。”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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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他的嘴里套不出半点口风,只好失落地躺倒在冰冷的琉璃瓦上,准备睡觉。
“起来。”君怀袖忽然说。
“干什么,你睡不着找人聊天啊?”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起来。”他说。走过来轻轻踢了我一脚。
我稍微耸动一下,说:“除了你家,我别的地方没兴趣。”
“你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你几时又这么关心起我来了?”我问。
“少废话,你真的不去?”
他话音未落,我已经跳起来,精神抖擞地问:“说吧,要去哪里?放心,只要君君你一句话,刀山火海一路同行,生关死劫都把酒同闯。”
君怀袖肩头微微抖动。
“刀山火海一路同行,生关死劫把酒同闯……”他仰起头,忽然笑起来。
笑得样子很古怪。
转过身去。
“你怎可如此说……”他喃喃地,声音有点凄冷的感觉,“你又怎可,如此说呢?”
我不确定他这话是对我说的。
但是他周围没有任何人。
可是我强烈的感觉……
他是在对虚空之中的某个人说的。
而那个人,应该不是我吧。
因为我感觉说这话的时候君君应该很痛苦,而我,不想做一个让他痛苦的人。
真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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