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梦心底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当初进入天灵殿的名额是柳彤的，是她抢来的。

在看到柳彤的第一眼，她就决定让她上了这天灵山就哪里葬身在这山上，只是如今她还没动手，柳彤居然已经引起了殿主的注意。

“尹师妹，你可知殿主为何对这批新人格外关注？”柳白梦看向尹瑞雪，沉声问道。

尹瑞雪脑海里忍不住想起那一张平凡难看的面孔，心底有些莫名。

到底是不是因为她？

她的沉默让所有人都是心底一个咯噔，难道她真的知道点什么？

“我也不是太清楚，殿主问了一句这次考核的新人之后，就要求考核结束之后即刻汇报给他，殿主的心思我捉摸不透。”

尹瑞雪迎着众人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她也不能肯定到底是为何，面对殿主的时候，她几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了如仙人一般的殿主。

……

此时无人注意的考核殿大门口，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影伫立在那，却半晌没有人发现。

纳兰听雪从迷雾中退出，一路从塔顶走下来，几乎没有再遇到任何阻碍，而塔里的每一层里都有沉浸在幻境之中的弟子。

一层一层走下来，她才发现这考核殿从外面看是看不出什么，里面却足足有九层。

一路走出塔外，却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已经出来了。

她们这是在做什么？

纳兰听雪眨了眨眼睛，没有立刻开口提醒，反而饶有兴致的走到人群尾巴，听着里面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