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溪并不是不想和父亲交流,只是眼下的状况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既然答应了父亲,她就不会再去埋怨。回到慕家在夏威夷的别墅中已经过了晚餐时间,还好,慕母有交代,家中的佣人也不敢怠慢她,还是为她热了晚餐。
在别人眼里,换掉婚纱卸去妆容的她,只是一位满身疲惫中找不到一丝欣喜的普通女孩,仿佛是出了趟远门,而并不是去做一场婚礼的主角。
吃过晚饭,冷清溪看了看时间,平静的上楼,在为他们布置好的新房中洗完澡,随手拿出一件衣柜中极其保守的睡衣穿上,便躺下了,她不是新娘也用不着诱惑谁,所以睡衣的款式和颜色根本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早上不到六点冷清溪就醒了,有些呆愣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慕家,并且在自己所谓的新房里,床上的另一侧没有人,冷清溪一点都不觉得诧异,她已经做好了独守空房的准备,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可以不用面对那个让她有压迫感的男人。
慕寻城在夜店泡了一个晚上,他故意在婚礼上给她难堪,故意和其他女人在新婚之夜厮混,就是想让冷清溪那个女人知难而退,最好卷铺盖卷儿滚蛋。
谁知回家后,没遇到冷清溪愤怒的哭诉,却看见这个女人正笑靥如花的讨好着父母,这更让慕寻城更加的反感,他已认定冷清溪是个心机深沉阴险狡诈的女人,“谁让你住进这里的?”
慕寻城气势汹汹的抓住冷清溪的胳膊用力拉扯了一下,冷清溪完全没有防备,脚底一滑腹部刚好磕在桌角,一时疼的她直冒冷汗,半天都直不起身来。
“寻儿,你这是做什么?还有你为什么是从外边回来,清溪不是说你还在睡觉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母赶紧跑过去将冷清溪扶起来,慕父则气急败坏的问道。
慕寻城也没想到会让这个女人摔倒,不过看见母亲去扶她,父亲又质问他,他便觉得或许摔倒也是这个女人导演的一场戏,“我昨晚上根本没回来,爸,这女人撒了谎,她无非就是想要造成我们感情很好的假象,最终能从慕家得到好处而已。”
“你给我闭嘴,清溪这么说,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你怎么可能这么说她!昨晚可是你们的新婚之夜,你怎么能一夜不归呢?你这是想气死我们是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