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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诸方良和苏子陌刚刚吃罢早饭,龚家客栈门口就来了一行人,正是世子府侍卫。
几人恭敬之中带有几分警惕。
为首一人上前问道:“请问二位道爷可是诸师傅跟苏小师傅。”
诸方良点了点头道:“正是贫道,你是?”
“我是世子府一级侍卫,奉世子殿下之命,前来恭请二位道爷进宫见王爷。”那侍卫道。
“我正想见见襄阳王,走吧!”诸方良大袖一甩,踏步走出客栈,苏子陌跟在身后。
一行人直奔襄阳王别院“习家池”而去。
这“习家池”是东汉初年襄阳候习郁的私家园林,现在落在襄阳王齐康年的手里,齐康年并没有改名字,而是延续使用习家池三字。
自古就有很多文人墨客赞叹“习家池”,如:凤凰亭忱岘山头,雁自飞飞客自游。独有习家池上月,不随江水向东流。
只是此刻站在习家池门前,苏子陌想到的却是另外一首诗:习家池上酒,岘首山头泪。死后千年思,生前一日醉。
刚到习家池门口,就见已经有管事的太监迎候在门口,世子府的侍卫跟太监一番寒暄,太监领着诸方良和苏子陌进入习家池。
进入习家池,一路所过,凤泉馆、芙蓉台、习郁墓,群山环抱,苍松古柏,一水涓涓,亭台掩映,花香鸟语,风景清幽,苏子陌更加赞叹这习家池景色的优美,只是跟武当山相比,似乎这里多了尘世繁杂的人气,而武当山上多的确实仙气。
到了高阳池,一座亭格伫立在池水中间,庭外池边,五步一人,十步一岗,森严无比。
太监指了指亭子道:“你们自己过去吧,大王正在等候二位。”
诸方良跟苏子陌碎步走向池中高亭。走近高亭,苏子陌就见到亭中只有三人,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一身白衣,显得非常的儒雅,两个孩子,一个正是世子殿下,一个正是郡主。不用想二人也知道那人就是襄阳王齐康年!
齐康年见二人到来,上下打量一番,平淡地道:“坐吧!”
苏子陌偷眼观察这襄阳王,见襄阳王儒雅平淡的脸上带着温和,只是温和背后却笼罩着一层阴云。
二人并没有立即就坐,诸方良还是施了一礼道:“贫道武当诸方良拜见襄阳王,世子殿下、郡主!”
苏子陌也一样施礼,只是没有答话。
“恩,无需多礼,诸道长,你我也并非第一次见面了,还记得当年洛阳城外读书人吗?”齐康年突然问道。
嗯?诸方良仔细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尴尬地道:“还请王爷提示一二。”
“呵呵,无妨,道长走南闯北一年也不知见过多少人,不记得也不足为奇,十五年前,我去洛阳拜访名士庞同庞维才,在襄阳城外被一群地痞无赖拦路,还是道长出手解围,否则也没有我齐康年今日啊。”齐康年平淡地道。
“哦,我想起来,当年那个书生如今可是一方诸侯了。”诸方良突然拍着脑门恍然大悟道,不知不自觉又有些失礼了。被苏子陌踩了一脚,这才醒悟,赶紧正襟危坐。
噗呲,郡主齐金婵看到胖道士诸方良突然笑了出来。
“咳咳咳,一时失礼,还请王爷见谅!”诸方良赶紧道。
“无妨,你是我的恩人,无须这些客套,当年若不是你,我也见不到庞维才先生,得不到先生的指点我也发展不到现在的势力。”齐康年依旧是淡淡地道,或者这些事情对于齐康年来说这一生不知见了多少,见惯了沙场生死的场面,这点失礼又有什么?
诸方良这才释然地笑了笑。
“道长此次前来襄阳,不知所为何事?我听小女金蝉说,道长答应带她上山,不知可有此事。”齐康年突然将话题转到正题上。
“尽然你我也算旧识,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此次贫道下山,意在世子殿下。”诸方良也不似平时那边说话遮遮掩掩,跟这样的大人物打交道就要开门见山,否则连继续谈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不要看此刻齐康年还和蔼微笑,说不定下一刻就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也不一定,当年那点恩情又算什么?
哦?齐康年看了看诸方良,又看了看世子齐浩然,显然很意外诸方良并非路过襄阳,而是专门冲着自己儿子来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了丝丝杀意。
“王爷不要误会,不是要对世子殿下不利,而是想收世子殿下为徒,带进武当!”诸方良感觉到了齐康年脸上的变化,赶紧解释道。”
”哦,是武当要收我儿还是道长要收?”齐康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