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寒在寄体的记忆中看过长安的风光。

人来人往的大街，文人墨客汇聚的湖边，枝叶枯黄的乔木，随风而飘的落叶……

然而悠寒的脸上没有浮现一丝愉悦。

粗使丫头对来到长安的激动和兴奋因为悠寒的沉默而冷却不少，她垂眉低眼，低声问道：“姑娘，您不喜欢这里吗？”

悠寒闻言，放空的眸子瞬间变得清明起来，她侧了侧头：“还行。”

粗使丫头无语凝噎，只是用更悲伤的神色望着她。

悠寒依旧面色平静。

系统8微微的叹息声响了起来：“亲爱的0968，我感受到了这个孩子心里对你充满了同情。”

悠寒蹙了蹙眉：“……同情不是人类对弱小的事物才会产生的情绪吗？”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系统8幽幽的说，“但是你表现得与寄体实在太不相像了，如果有镜子可以让你瞧瞧你自己现在这幅冷淡的模样，任谁都会觉得你处于郁郁寡欢之中。”

顿了顿，系统8叹了一声：“要说正常反应，你瞅瞅你身旁这丫头，她的言行举止是你应该表现出来的……不过话说回来，寄体当初可没领上她，你怎么反倒是带了？”

悠寒看了看愁眉不展的粗使丫头，边回答道：“她求我的。”

“……0968，你难道不知道你有权利拒绝她吗？”系统8噎了噎，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带上一个剧情中本没有的人，可能会成为这次任务的一个变数。”

悠寒不清楚会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因而她无所畏惧的说：“哦，那就等变数来了再解决吧。”

“等变数来的时候再想办法应对就太迟了！”

“那我现在把她扔出去。”

“别！手下留情！”

“别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