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浅鸢知道她和君陌开的话，夜东寂听不到，倒是没有什么顾忌。

看着君陌开，这个人是她爱过，恨过，笑过，哭过的男子。

但是现在，看到他的时候，明月浅鸢突然升起一种，时间流逝太快的感觉

再见，即是路人。

但是现在路人当不了了，她们反而成了仇人。

“你什么意思？”

“嗯？”君陌开语气无奈，“孤什么意思？”

“……”明月浅鸢注视着君陌开，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连现在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变一分。

但是明月浅鸢却觉得自己变了很多。

当初的无忧无虑，现在的汲汲营营。

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很累。

和君陌开做对手，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见明月浅鸢不说话，那双清澈的眼底闪烁着他不懂的晦涩，君陌开浅笑，“怎么？不敢面对孤了？”

“君陌开……”明月浅鸢深吸一口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君陌开又笑了，“孤还能做什么？比起你一声不吭就立了男妃，孤做的一切，算什么？”

君陌开咄咄逼人，明月浅鸢也没有退步，她神色微凉，“当初的选择是你自己选的，你不是小孩子，要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无论原因是什么，只要君陌开当初选择了弃她，那么君陌开就不会再有站在她身边的机会。

她身边的可以是明月清流，也可以是明月无衣，也有可能是谢云澜，但是绝对不可能是君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