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洞里面打开手电慌忙用报纸糊门，然后收拾枪支和生活必需品，穿上军大衣和貂皮大衣，打着手电筒清除楼道里的弹孔和弹壳。连夜脱逃一般地回到自己的家里。</p>

回到家里之后，再次重复之前的事情。</p>

藏好枪支，收拾生活必需品，然后再回忆这一夜的经历。我就困得两眼发直地想要睡觉了。</p>

还是像上次一样，脱掉了白sè貂皮大衣的姐姐直接睡在了我的床上。</p>

粗线条的我也没有在乎，直接拿起了大被盖在了床上。我和姐姐一个人一张被。然后两个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张床上。</p>

其实是明知道这样，但是还在一张床上睡吧。</p>

姐姐的手枪被抽出来子弹上膛放在了枕头底下，折叠枪托的ak冲锋枪开保险但是不上膛放在了床底下。</p>

要，在一起睡的原因。大概，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就是这样，所以习惯了？</p>

还是害怕被追杀，一个人缺乏安全感？</p>

或者，我只是想在自己的床上睡觉。那个本来已经死了的女人在哪里睡和我一关系都没有？</p>

再或者，我爱着身边的女人……</p>

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大年三十我很困，在大年初一的早上，我只想睡觉。</p>

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怀里是一个只是穿着绿sè体恤衫的短发女人趴在我的身上香甜地睡着。她的样子，就像20岁时候的姑姑躺在我的怀里的那种错觉。抱着她的感觉，暖暖的，软软的，虽然有些异样，但是也好想抱着她。怀里的她，头发上的香波的味道是那么的好闻。</p>

这个时候，我觉得我爱上了怀里的她……</p>

想“姐姐我爱你。”但是，睡眠yù压制了我话的力气。</p>

就这样，我抱着她，只是抱着她睡觉，没有美梦也没有噩梦，只是香甜地睡着。</p>

直到……</p>

直到我被爸爸的惊呼声叫醒。</p>

爸爸的惊呼是有理由的，因为姐姐正把手枪在爸爸的胸口上。</p>

迷迷糊糊地，我看见从我怀里爬起来的姐姐对爸爸起了希腊语，了几句之后才改用的国语。</p>

“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打扰睡觉是很不礼貌的！”姐姐的声音还是那种没睡醒的样子。</p>

“绿……”爸爸只是颤抖着叫着姐姐的名字。</p>

看到爸爸回来了，我赶忙脸红地找衣服穿，顺便也要编个理由解释这几天发生了什么。</p>

“爸……”我不敢看爸爸的眼睛。</p>

沉默，难熬地沉默。</p>

几分钟的样子之后，爸爸还是开口了。</p>

“你怎么回来了？”</p>

“这是我的家，难道我不能回来吗？”姐姐反问道。</p>

爸爸再度一言不发地低着头。</p>

姐姐把手枪的枪口垂了下来，用玩味的目光盯着爸爸看。</p>

“爸爸，你放心吧。现在开始，没有人会追杀我的。我也可以做你的女儿了——如果你愿意。”</p>

爸爸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一样，什么都不地转身走出了房间。</p>

姐姐顺手把手枪丢在的床上，拉过我的胳膊把我的脸扳到她的面前。</p>

“还要继续睡吗？我还没有睡醒。”</p>

我看看写字台上的闹钟，现在才上午十不到。</p>

虽然理智上觉得这么做不好，但是我的理智还是没法战胜我的身体。</p>

我居然抱着姐姐，在床上继续睡了起来。</p>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快要天黑的时候，姐姐觉得睡眠足够了把我也推了起来。</p>

“睡醒了吗？”姐姐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