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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说说看，你以前有什么想法不对了？”狐狸璟珩问道。

真的，此刻的东方娇玥，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竟然一点自信都没有了。

就因为改变命运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些纰漏。

“我就是觉得，其实我以前那些想法，有一些，太过偏激，不够成熟。”娇玥微抿了下唇，没有再说下去了。

或许这世间就没有绝对的对和错，有的只是立场不同，所带来的观点不同。

“你当初的确是有一些想法，比较偏激，不够成熟，但是你的，想法和做法总体上是正确的。你至少没有伤害无辜的人，知恩图报，已经比很多人都好了。”狐狸璟珩认真的道。

“是这样吗？”娇玥有些不确定的看着狐狸璟珩。

狐狸璟珩点了点头，“是。”

“……”

“我知道，因为你师傅，红玉和盛向东的事情，让你否定了你之前所存在的善良，否定了你在任务世界中所获得的一种新认知，做事不要做得太绝，否则物极必反……但现在你觉得，如果你够狠，够果决的话，他们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可是，这些事情的发生，不在你的预料之中，也不在你的掌控之中。善良，是没有错的。只是，东方宁玉和祁烨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冥顽不化，也太好运了。”狐狸璟珩分析道，“可是这些都不是你否定自己认知的理由。”

“你说的没错。”娇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善良没有错，这一切的确不是在她预料之中。

她觉得，东方宁玉和祁烨一死，所有的事情就结束了，却没有想到他们会死灰复燃。

其实，她没有仁慈也没有善良，只是没有将他们，也没有想到将他们魂飞魄散。

哎……

“好了，你不要再想太多了。你要是还在犹豫下不了手，那我现在就替你把这两个麻烦解决了。”狐狸璟珩道。

娇玥刚刚没有直接弄死红玉跟祁烨，其实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忍。

因为她始终无法放下她心中的道义，对红玉和盛向东的。

关于这一点，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所以，他便代替她做这个恶人好了。

娇玥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小狐狸，你要做什么？”

狐狸璟珩没有回答娇玥的问题，高大挺拔的身体直接消失在了在她的眼前。

当娇玥反应过来，赶到空间的时候，祁烨和红玉，已经魂飞魄散了。

看着躺在地上，红玉和‘云时佑’的尸体，娇玥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

狐狸璟珩感应到她的到来，转身看着她，“东方娇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娇玥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良久方才开口，“是啊，结束了。”

不管她如今是何感受，是何感想，但现在已经结束了。

娇玥缓缓的朝红玉和‘云时佑’的尸体走过去，脸上没有一丝神情。

她走到它们尸体旁站住了身体，然后缓缓的跪了下去，对着他们的尸体虔诚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红玉，盛向东，对不起。”除了对不起，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说对不起，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