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忠君”(求月票)(2 / 2)

重生于康熙末年 雁九 9169 字 2019-09-07

“姨父且三思。这营“金捐”之事。领命协助九阿哥即可。实不宜自家露面和太多

过高人皆妒。树大招风。难免有小伤。那岂不是的不偿失?”曹思量一遭。甚是恳切的说道。

都立听了。犹豫一下。说道:“若。如今差事落到我身上。就算我清白。外头也指定以为我贪了……与其白担个名。还不若……”

看来是这半年。都立“换金”赚了银子。以为银子好赚了。

“大人。有两条大人忘了。一九阿哥可是大方之。二皇上在龙椅上就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么?”曹见他见钱眼开。忍不住直言道。

都立也是伶俐人。只是利字当头。一时迷了心窍。

听了曹这番话。他醒过味来。了拍脑门。笑道:“都是我糊涂。被杨氏串道了两句。就开始发昏到底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信不的……”

说起这肥缺。哪里有比的过内务府差事的?

瞧着伊都立这点定。曹倒是有些不放心。举荐他升职。别-是害了他。少不曹将方才父子二人说过的“忠君”。又对伊都立讲了一遍(www.biquwu.cn)。

都立虽说比曹年长。辈分也比他高。却是虚受教的很。连连称是……

九府。书房。

九阿哥听了门人的告。晓的旨意到了内务府之事。他“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曹。你倒是贪啊……”

他稍加思索。唤了个管事。吩咐道:“拿爷的名帖。送到曹府上。就说爷有事儿相商。请他明儿洛衙后过来吃茶。”

那管事应声出去。九阿哥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外头枝头怒(www.ibxx.com)放的玉兰。脸上没有丁点喜色。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知自己折腾什么。只觉的没意思。连赚银子都提不兴致……

他想起一事。转身走到书案后。从书架上抽出一个卷轴在书案上平铺开来。

画面上。是一青衣妇。素淡妆容。头上只别了素簪。眉目之间。不见妩媚。反而添了凄冷。叫人看了不生亵渎之心。

“生而丧母。豆之年丧父。未洞房而丧夫。你也是个可怜人……”九阿哥轻抚着画像添了几丝怜惜。

看来。这个世上。

觉孤单寂…

曹府。门口。看着伊都立的背影远去。曹心里轻松不起来。

朝廷缺银钱。用纳捐来充盈国库。实是饮止渴之举。就拿这捐官的人来说。花费上千两买一任实缺知县。图的是什么?难道是每年那几十两银子的俸禄?

千里做官只为财若是科举正途的官。还晓的立牌坊。未必个顶个都贪。像马俊那样读多了圣贤书的。里还有良心道义的天平在。

这些捐官出身的。目的大剌剌毫不掩饰。就是为了银子来的。刮的皮。增加各名目的-使的方百姓破产。典家卖的。一来二去的。使的自耕农越来越少土的都集中在官僚的主手中。

这些官僚的主手中。仗有个功名。多是不用承担赋税的。这样一来。国库的收入只会有减无增。

这是一个恶循环偏生时半刻也没有其他法子。也替代纳捐。

康熙世啊这就是“盛世”!

曹这一刻。竟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穿早了要是晚穿一百年。封建制度崩盘期。自己有没有魄。重塑一个中华……

正是神。就听到有人道:“大爷。老爷使人来问客人走了没有。若是送走了。请大爷过去说话。”

这一打岔。使曹不禁失笑。

是不是每个男人身都有“英雄情节”。自己还真当自己个是盘菜了。别人是“保暖思淫欲”。自己有点想入非非。

兰院。上房。

曹寅已是用过晚饭。坐在炕边。一边吃茶。一边考问两个孙子功课。还是老样子。天佑早慧。透几分不凡;恒则是有些笨。加上年岁小一些。进学一年。进展也有限。

李氏在旁。见恒生答不上祖父的考校。涨红了脸。有些不忍。岔开话道:“老爷。儿怎么还不回来?都这个时候了。要不要留客人吃饭?”说到这里。转头对初瑜道:“要不媳妇使人去问一声?”

曹寅看出妻子用意。碍于媳妇在跟前。也不好说什么。不赞成的摇摇头。

初瑜则是应了一声。带着丫鬟出去了。

曹寅见天佑恒生他们两个坐不住了。摆摆手。使人将他们送回葵院。

屋子里就剩下老两。曹道:“夫人哎。慈母多败儿。就算是孙子。也不能太过宠溺。不然长大了就是废物点心一个。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还好。没有出息。也不过累的父母妻儿受累罢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上上下下多少口子。”

李氏讪讪道:“恒生瞧着功课吃力。怪可怜的。刚才老爷还没什么。眼泪珠子就要掉下来。叫人看不落忍。左右不是长孙。也不用逼着这丁点儿大的孩子遭这个罪。”

曹寅闻言。不由皱眉。道:“夫人莫要忘了。恒生的命格不俗。谁知道这个孙儿大了会是么命数。要是因咱们溺爱之。使的孩子成了庸才。那岂不是罪过”

“老爷说的是。是错了。”李氏只是一时心软。听丈夫的话。也晓是正理。无从反驳。

“不仅恒生。长生也是。夫人要谨记。宠溺不是疼孩子。是毁孩子。”曹想起幼子。忍不住加了一。

李氏口中应了。却是带着几分不服气。

老爷怎么就忘了。他自己个宠大孙子小儿子的时候?不过是致仕这几个月。他才收敛了过去的宠溺之态。开始在孙子们的教导上费心。

说话间。初瑜在二门迎了曹。夫妻两个一道。来了兰院。

曹寅心里。甚是关切着康熙的回复。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使人请儿子过来。

听说全部交代由内务府与九阿哥主理。他不禁松了口气。同时。心里有些愕然。为何自己会生出堤防之心。担心皇上会计曹家?

想到这里。曹只觉额冒汗。就在几个时辰前。他还教导儿子要守着“忠君”之道。原来他心里。也开始将私心摆在前头么……

一夜无话。次日。就了个息。

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顺天府府尹事余正健因“居官虽清。全不能办事”。罢了都察院左都御史管顺天府府尹事。原由祭酒用。今仍以祭酒衔在修书处行走。

年前。曹寅“治家不严”。就是由余正健出面弹劾的。才引咎辞官。没想到才数月功夫。这个“忠君爱国”的帝党分。就丢了差事。

在外人眼中。余正健就是曹家的敌人。有不少人在曹面前卖好。将其说的非常不堪。

曹却没有那个心。去嫉恨这康熙的忠犬。却是不晓的为何。想起当年的武则天来。还有一首诗:

种瓜黄台下。瓜熟籽离离。一摘瓜好。二摘使瓜稀。三摘由尚可。四摘报蔓归……

皇上。也有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