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多红酒?”
“嗯。”
“我记得以前你只喝咖啡的?”
“是的,喝红酒也是最近的事。”
“那咖啡呢?”
“少喝了。”
“实,人都会变的。”
“是的,人都会变的,曾经的喜欢也不表么。”
“咖啡喝醒,酒喝糊涂。你说醒好,还是糊涂好?”
“介于两者中间最好。”我说。
“要不要看我的藏酒阁?”
“藏酒阁?”
“对。”
开机关。
“好壮观。”我发出惊叹声。
“对呀,都这么说,朋友还以为我要行卖酒呢。”
“这么多,一个人喝得吗?”
“如那幅画没有那么值钱,就没有天的这一幕了。”
“为了那10万,弄那么大的藏酒阁,也太铺张浪费了。”
“哦,那你有何高见。”
“去高消费场所,醉一场,酒醒了,钱也没有了。”
“可能我喜欢细水长吧。”举起红酒杯往嘴里送。
“细水长?岂不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