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畸形的爱(1 / 1)

 李成和吉静有了那次激情之后,她就把李成看成了自己的情人,在她老公身上得不到的东西,从李成身上得到了,吉静只要能和李成在一起,就觉着很幸福。他们上课的时候也坐在一块,中午教室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吉静的英语也很棒,他默默的接过了张华的接力棒,心甘情愿的辅导李成英语。说实在的,张华虽然也很喜欢李成,但她毕竟是是一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姑娘,没谈过恋爱,敢爱但不敢表达,只能把爱藏在心里。那晚鼓足了勇气,想用拥抱和亲吻去表达对李成的爱,但没想到,遭到了李成的断然拒绝,她彻底绝望了,要是还有一点希望,她也不会投入到导师的怀中。吉静就不同了,她是结过婚的少妇,已经走完了婚姻的所有路程,已经毫无顾忌了,在她老公身上得不到的快感和激情,反而在李成身上得到了。那次的激情,让她过瘾,让她销魂,让她难忘,更让她欲罢不能!吉静已经离不开李成了。只要一有机会,吉静就抱住李成,狂吻一番,她是那样的专心投入,激情四射,性感诱人,夺人魂魄。说实在的,在吉静每次主动亲吻李成时,他都不是心甘情愿的,甚至还对吉静的这种不自重极为鄙视,但李成这个人的人性弱点就是心太软,已经伤了张华一次了,实在不忍心再伤吉静了。在吉静看来,她和李成亲吻时是那样的让人神魂颠倒,飘飘欲仙其实李成每次都只是逢场作戏,用这种方式来回报她对自己的帮助。吉静敢爱敢恨,性格大胆泼辣,她只要喜欢的男人,她就要疯狂的去爱,这一点,真让李成有点吃不消。说实在的,李成从吉静身上也尝到了爱情的滋味,自他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滋味!李成也曾梦想得到这样的爱情,但为了追求这样的爱情,他已经是伤痕累累,遍体鳞伤了。恋人楚丽丽,在四年的光阴里,也给了他很多爱情的甜蜜,滨海师范大学的校园为他们作证,为他们动容。花前月下,竹林溪边,公园石凳,教室走廊,食堂餐厅都曾留下他们浪漫的身影!他们也曾如漆似胶,山盟海誓,感天动地,可现在不也形同陌路了吗?当时楚丽丽是多麽的喜欢自己,不附带任何条件,曾让李成是多么的感动。可是,他们四年的爱情没有经得住考验,就因为李成没有留在风化县教育局,楚丽丽就无情的与他分手了!说实在的,这是李成不再相信爱情的根本原因。李成现在对爱情的理解就是找一个女人过日子,已经没有任何美好的修饰和描述了。李成和万玲的爱情就是这样。他们之间除了过日子,说孩子,杂七杂八的家务事之外,没有别的了,就是李成一时兴起,想亲吻万玲,她是一点的兴趣也没有,“孩子都有了,还亲什么啊!快刷碗去!”李成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时间久了,他们的婚姻也就只是这些实实在在的内容了,哪里还有一点浪漫,哪里还有一点激情!李成也曾后悔过,郁闷过,也曾有几次险些出轨,李成就是李成,他关键时候还是能把握住自己的。毕竟万玲对他绝无二心,实心实意的与他一起过穷日子,共度难关,再有二心,就太对不起万玲了。这就是李成,懂得珍惜眼前所得到的东西!可现在,能给他带来浪漫,带来激情的吉静就近在咫尺,他却害怕了。自那一次激情之后,李成一直处在深深地自责之中。他仿佛感觉到万玲已知道自己和吉静的事,只不过还没有说破,她要给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越想越感觉对不起万玲,是万玲给他凑足了学费,才逃离险境,来到这里,是来读研的,不是来风花雪月,醉生梦死,寻求刺激的,真是那样,就是良心坏尽,自取灭亡啊!想到这里,李成一下子清醒了,悬崖勒马,回头是岸,赶紧了断。吉静家庭条件好,父母都是干部,老公是县某高中的副校长,可以说吉静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这么好的条件,比李成不知要好多少倍。但她依然觉得自己不幸福,她想要的,老公给不了她。其实吉静的老公对她很好,钱随便她花,家里的大小事她说了算,自己的工资自己拿着,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以至于三个大衣橱也盛不下她疯狂抢购的衣服。吉静追求的是那种罗曼蒂克式的爱情,亲吻。爱抚,咖啡,音乐,花前月下,亲亲我我。他的老公是分管教学的副校长,作为教师都知道,现在虽说是素质教育,但升学人数仍然是评价一个学校的硬指标,因此,那个高中也不敢放松,更有甚者还要加班加点。吉静的老公什么都能给她,就是没有时间陪她,这是吉静最受不了的。她觉得老公不在乎她,不爱她,还不如他的工作重要。她最受不了冷落,孤单,寂寞!正好李成可以给他这一切,让她感受到了爱情的滋味,她哪里还肯放过李成。吉静不缺钱,邀请李成看电影,喝咖啡,看明星演唱会,那是家常便饭,他要的就是那种感觉,那种浪漫。在咖啡厅,动听的轻音乐让人陶醉,吉静深情的望着李成英俊的面庞,他是那么的耐看,那么的有魅力,那么的让人欲罢不能每到此时,吉静就会情不自已的送上自己迷人的香唇,开始品尝爱情的滋味。一开始,李成就是就是逢场作戏,为了感谢她对自己的帮助,但时间久了,他也有点身不由己了。吉静确实太浪漫了,她把李成吻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真正感觉到了爱情的滋味!此时的李成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了。每当此时,李成也会极力配合,一直吻到他们双双倒下吉静已不能自拔,故意展露自己的,惹起李成的,好让李成完全占有了自己,也包括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