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2 / 2)

秦桑往下缩了一点,贴在他背上磨蹭了两下,舒服的直叹气,别吵,我好困。

李微然气结,转过来整个人压上她,没头没脑的亲了一通。秦桑背上的伤处被压到,痛呼了一声,他这才停下。还是气呼呼的:没心没肺的东西痛死你算了

秦桑微微的笑,伸手顺着他的眉眼轮廓抚摸,微然,你真好。

从来没有人向你这样对我好。我妈妈她不要我,我爸爸很少有时间和我说话。我一直以为人都是这样的,顾得了自己就不错了,哪有时间去对别人好。对不起,我以前对你不够好。

李微然鼻头有些泛红,低头轻轻的吻她的眼睛,语气还是气呼呼的,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原谅你了

对不起,我道歉。我不该怀疑你。秦桑柔柔的说。

李微然默然良久,撇撇嘴,再说十遍

秦桑笑了出来,他不甘的压下来咬她的脖子,下身也蠢蠢欲动的抵上来。秦桑一声闷哼他才想到她身上还有伤,一翻身把她抱在身上,喘着粗气舔她的脸,先记在账上,等你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桑搂着他的脖子,好久好久,两个人都以为彼此睡着了,她轻轻的开口:微然,今天晚上去我家吃饭好不好我想让你见见我爸爸。

秦家对于李微然的到来,显然是背着秦桑讨论过的。晚餐时,秦杨没有回来,王怡和秦柳秦槐都是一脸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秦威很客气的招呼李微然,就像一个长辈对待女儿的朋友一样,却从头至尾没提起过生意上的事情。秦桑心中忐忑,以往程浩或者是其他爸爸喜欢的小辈来家里吃饭,爸爸总是要和他们探讨一下商道的,这样子,是不是说明爸爸不喜欢李微然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餐后秦柳秦槐很识相的上楼去了,王怡招呼着佣人上茶上水果,秦威却摆摆手,你们两个,跟我上楼去书房,我有话问你们。

秦桑上楼时脚步有些虚,李微然握住她的手,用力紧了紧,两个人在秦威身后,眼神相对,忽然都有了安心的感觉。

秦威坐定之后,很严肃的看着李微然,什么话都不说。李微然毫不避让,微微笑着,直视他的双目。

秦桑不懂这是什么场面,不敢坐下,直直的站在李微然右侧。

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确定要结婚吗秦威良久之后缓缓的问。

秦桑看向李微然,李微然对她笑了笑,转头很认真的回答秦威:我不确定。

一关上门,陈遇白就开始酒疯,安小离还没想好婉转的说辞拒绝刚才在车上答应他的事,已经被他按在客厅的沙上,剥了个精光。

你慢点呀痛他拉了拉链就直挺挺的闯进来,粗大炙热末根而入,撑的她多日未运动的娇嫩有种被划开的感觉。还没等她适应,他就前前后后的开始动,动作又大又猛,撞的她直往上滑,又被一把拉回来,按的死死的,继续大力抽送。他进的太深,拉链每每撞在她的柔软上,冷冰冰的刺痛感,安小离忍不住喊出来。

陈遇白那么久没碰她,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可是看着她皱着眉头倒抽凉气,还是心疼了,收了点力道,进入的时候没那么深。没有多久他就在她耳边低吼,强有力的喷射,火热热的射在她细嫩的内壁上,越来越多,里面开始有点涨涨的,他还在一抖一抖的闭着眼享受,小离又痒又涨,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逃不开,身上重重的被他压着,结合的地方越来越麻,本来没多大的感觉,可是下身越来越涨,她颤着声音长长的呻吟了一记,不知怎么的就一缩一缩的泄了。

陈遇白稍稍泄了泄火,这才顾得上捧住两只久违的丰盈,低头咬住顶端可爱的红,唇齿间逗弄了一会儿,又大口大口的吞咽。安小离越来越想上厕所,他含弄的地方又窜起麻意,她推推他衬衫半掩的肩膀,小声的说:小白我要上厕所。

陈遇白重重的吮了一口,她细声的呻吟了一记,他抬起头来坏坏的笑,就是不放开她。小离的两腿夹在他腰两侧,往空中乱蹬,他又热了起来,咬着她胸前的雪白,挺腰又是一阵抽送,小离一阵刺痛,这下眼泪都出来了,他这才拔出自己低头去查看。

随着他艰难的退出,小离觉得下身忽的一空,身上也是一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怎么就难受起来,微微拧腰想合并起双腿。陈遇白不肯,扣着她的腿弯把她拉的更开。

真的弄伤她了,拉链的咬齿在他冲撞间摩擦在她的柔嫩上,一片红红的,有几个地方稍微的破了皮。

别动她还要挣扎,被他呵斥住。

不要看了呀她微微动了动,脚被他更大力的握住,但却因为这个扭腰的动作一阵麻意,安小离羞愤的捂住脸。

陈遇白眼神越来越幽暗,看着被他弄的红肿湿亮的花瓣,慢慢的恢复,盖上,浊白的液体缓缓的从中间流出

他内心深处某种用冰冷掩盖住的兽性热情被她唤醒,表情渐渐的有些让安小离毛骨悚然,明天的假我也替你请好了他声音低哑的说,飞快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次覆了上来。

小离还是哭,痛,伤口上沾了水,加上他肉贴肉的大力冲撞,细细碎碎痛的像针扎。她不舒服的扭动,他一面心疼,一面实在停不下来,在她耳边哄:咬我。

小离在疼痛和极乐的边缘徘徊挣扎,他低低的声音像符咒一样,她毫不犹豫的张口重重的咬在他耳根下方的脖子上,陈遇白吃痛,一面嘶嘶的吸气,一面更加用力的顶她,每一次都要触到那颗肉肉的小颗粒才罢休,小离没有多久就松了口,无声的张大了嘴,闭着眼睛抽搐起来。

那晚两个人花了半夜的时间才回到卧室里。从沙到地板,从地板到墙壁,再到电视柜,再到转角,再到偏厅的躺椅,然后是房门以及房内的沙。微醉的陈遇白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而因为开头那一次的粗暴,整晚他没有再对她用自己最爱的面对面姿势。最后到了床上的时候,他把她背对着自己放在身上,他从后面先把自己送进去,再扣住她的双手双脚,尽兴的往上着抽送。

安小离切实的感觉到了这门功课的博大精深,这样名不副实的女上男下竟然也能摆得出来。身下的男人兴致勃勃,一下比一下重,粘腻的液体在他的动作下出啪啪的声音,她一动也动不了,望着天花板,无奈的扭腰夹他。他越兴奋,松开一只手,摸到结合的地方,按着她更往下,方便他更用力的深入。

安小离无力的哼哼唧唧,小腹收缩的麻。最后的时候她跪趴在床中间,雪白的手臂伸向前,紧紧抓住床头的栏杆,臀部高高翘起,被身后男人的猛烈撞击冲的不断摇晃,她越来越柔媚的呻吟声刺激了他,他动作越来越勇猛,伸手将她臀部抬的更高,抽送的越来越狠,度越来越快,猛的深深撞进去,他昂着头紧闭双眼,被折磨的说不出话的安小离软绵绵的无声倒下,他终于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