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中华崛起(节三)(1 / 2)

 柳絮飞和丰玉珠正在悠闲的看着基地在自己的预计中迅速的成形,心中想着下一步的工作,耳边传来司空倚天的声音:“老大,有你电话,是丰仁龙打来的。”

丰仁龙?不会是有什么乱子发生了吧,他应该能够把天外天管理好的啊。

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丰仁龙在电话中先问候了大家一下,接着道:“老大,x县城的那个孤儿院院长想见你一面,好像和你的身世有关!”

柳絮飞心中巨震!自己的身世?自己不是孤儿么?

看来是要回去一趟了,无论如何,对于一个人来说,没有出身总不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已经在空中的柳絮飞在心中幻想着自己那各种各样可能的身世。身畔的丰玉珠长发飞扬向后飘去,状若仙女的绝世丰姿,柳絮飞也没有心情去欣赏了,他心中只有身世这两个字了,身边其他的什么事情统统跑到了九霄云外。

孤儿院,丰仁龙早就回天外天了,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天外天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在主持着。

柳絮飞迎着下午的阳光站在门口,怀着一种别样的心情看着这个他曾经住过的地方。

孤儿院在这个时候已经起了很大的变化,最少柳絮飞入目就看见了那幢本来矮小而且简陋的居住楼已经换成了一幢高大而设备齐全的现代化建筑,院子里的草坪还是老样子,不过就是在周围加了一些保护措施。草坪上有一些孩子们的娱乐场地,上面新装了不少的娱乐器具,孩子们正在管理员的照看下玩的高兴,不时有阵阵笑声传来。

忽然柳絮飞心头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和当年在q市感应到落日的时候差不多,不过这次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不过,却也有点儿不同。这次的感觉就像是本来就属于自己的某个东西在呼唤着自己,那种呼唤好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回不到自己的身边而发出的哀鸣!柳絮飞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和冲动,他隐隐约约已经知道了院长让他来的目的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那个呼唤就来自于院长的住所。

院长的年龄显得有点儿苍老了,当年柳絮飞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现在已经是古稀之年了,浑浊的眼珠在看到柳絮飞的时候,缓缓转动了几下,疑惑的问道:“你就是当年离开的那个柳絮飞?”

柳絮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道:“我就是,院长。”

院长脸上露出了稀有的笑容,喃喃道:“终于又见到你了,十八年了吧,我始终在遭受良心的谴责,现在终于要解脱了,我好高兴!”

柳絮飞诧异道:“院长,您说什么呢?我不是很明白。”

院长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缓缓的走向卧室,柳絮飞赶紧走上前去搀住了老人。

老人在床头的枕头底下取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郑重的打了开来,里面是一个蛋圆的玉佩,呈现奇异的两种颜色,一半是红色,一半是青色。柳絮飞有种心神悸动的感觉,而玉佩在院长的手中也在跳动不已,似乎在挣扎着回到柳絮飞的身边。院长露出了释然的神色,道:“果然如此,它还是认得你的!记得当年我把你从那团火焰的灰烬中抱出来的时候,你的脖子上就带着这个玉佩,那时候你好像是刚刚出生,又好像是已经有一岁大了。”

柳絮飞忍不住问道:“院长,我是您当年从‘火焰的灰烬’中拣来的?那么您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吗?”

院长轻轻的将玉佩交到了柳絮飞的手中,沉思道:“我也不太记得当年的事情了,那是一个深夜,我起身入厕,忽然看到院子西侧的一个空地上燃起了冲天的大火。惊异之下,出去观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出现了一团丈许方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火焰,火焰也不知道是怎么起来的,居然有丈许高下!而在烈火燃烧中却传来了阵阵的孩子哭声,四下张望,却没也没有看见什么其他地方能够藏的住一个孩子,仔细一听,原来哭声是那团火焰中传来的!我心下惊异之际却立时想到了那个孩子的生死,他会不会被那团大火给烧死呢?因为当时孤儿院中人手不够,对于救火来说那是力所不及了,那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燃烧的东西,倒也不怕火势蔓延,而且那晚天空安静的出奇,没有一点儿风声。我将院子里水缸中的水全部泼到火上,火势很快就变小了,但是我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因为我泼的水,而是因为那火到了熄灭的时候。大火熄灭了,那孩子的哭声却仍在继续,而且哭的断断续续的,在这沉沉的夜色里显得非常的凄惨!我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在灰烬中顺着声音仔细的寻找,于是发现了你,就躺在那燃烧后的灰烬上号啕大哭,当下我将身上满是泥灰的你抱了起来,搜寻别的地方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有脚下一堆燃烧之后的灰烬还在散发着熊熊的热量,甚至是一个大人的尸体也没有!”

柳絮飞仔细的听完了院长的“故事”,口中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沉吟道:“这么说,您也不知道我的身世了?”

院长点了点头,道:“你的身世应该和这个奇怪的玉佩有关,你这个玉佩非常的神奇,当年那么大的火势也没有将你烧坏,就应该是这个玉佩的功劳了。我后来更是发现这个玉佩是一个奇宝,冬暖夏凉,放在屋中更有一种天然空调的作用!当年我就是贪恋你的玉佩神奇,所以据为了己有,十几年来,一直遭受着良心上的谴责,你不会怪我吧?”

柳絮飞笑道:“当然不会,要不是您,我说不定早就饿死了!不但不应该怪您,还应该感谢您呢!”

院长眼中流下了两滴浑浊的眼泪,轻道:“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