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节 圣枪的威力(1 / 2)

红色警戒 深渊提督 0 字 2021-09-21

 伊戈尔只能把对费丽达深切的思念之情埋藏在心底,带着疑问与担忧,还有前途的热忱,搭乘飞机离开了莫斯科,飞往喀山。</p>

一想起克里姆林宫里在代理最高统帅尤里面前的突然感受到的意识侵扰,他不禁泛起阵阵恶心的感觉。那个面色永远阴郁的尤里,竟然对他使用了心灵控制,探究他的思想。抛弃这些令人厌恶的东西吧,把它们忘在克里姆林宫吧。伊戈尔竭力摆脱尤里心灵控制的可怕阴影,趁着在飞机上有时间,把心灵控制、国家实验实和时空机器,还有耶稣的圣枪,联想起来,做了个分析。</p>

尤里称圣枪是远古未知文明遗留的神器,可以扭转时间与空间,而秘密研制的时空机器就需要圣枪来启动。这让伊戈尔感到匪夷所思,尽管他拥有丰富的想象力,但对这种联系仍然感到十分不可思议。尤其是隆基努斯之枪竟然是远古未知文明的神器,更是超越了想象力的边缘。</p>

从可以考证的文字与实物来看,那不过是把再普通不过的古罗马长矛,只不过那只是断裂成三节的长矛首。因为它被隆基努斯用来刺入了耶稣体内、染上了圣血而变得充满神力,拥有它的人可以征服世界——当然这些在许多人眼里仅仅是传说。罗曼诺夫对它深信不已,尤里却没有什么表态,不过把圣枪当成可以开启时空科技大门的钥匙。至于伊戈尔自己,他也深信圣枪带来的威力。</p>

由于受父亲的影响,伊戈尔在成长过程的十几年间深受东正教熏陶,后来又接受了全面深刻的马列主义教育。但令人奇怪的是,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产生思想冲突。一九七九年初,罗曼诺夫扯掉资本主义的遮羞布后,许多人特别是青年学生在正教与马列之间做出了痛苦的取舍,可是伊戈尔身上却没有发生这种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在一次党组民主生活会上讲道:“正教的救世仿若马列的大同,殊途同归,何须排斥?我们要做的,是结合两者,为苏联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也就是因为这番话,他被污蔑为对马列主义的歪曲,在当时的学生会干部选举中被刷了下来。</p>

可是伊戈尔并没有放弃对正教与马列的思考。在阅读大量马列著作的同时,他也广泛猎取了有关于基督教早期的历史资料,希望能够探寻出一条如他所言的结合正教与马列的道路。当他应征加入第313空降军后,他基本上放弃了这种思想探索。但是参加对美作战,却激起了一股潜藏在心灵深处二十年的巨大能量——复仇,向美国讨回弑母血仇。这股仇恨的力量本来被东正教教义和岁月年轮所消磨,但战争却把它彻底激发起来,暴发出可怕的威力。</p>

那个红色黎明里,智慧、幸运、胜利诸神,还有战神和撒旦,都倾顾到这个年青人身上。伊戈尔率部血洗了五角大楼,击毙——不如说是屠杀——三十七名美国将军和一千多美军,一战成名。然而,当时的追求胜利的动机也仅仅是复仇的**使然。真正使伊戈尔萌发野心的却是在克里姆林宫里领受圣枪作战任务的时候,罗曼诺夫的一句“命运之枪一定要到手”,让他也有了同样的想法,而且非常坚定。之后的时间,他不仅为作战准备,也为圣枪而准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