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 家国事(1 / 2)

 皇明皇太孙正文卷605家国事朱允煐不是什么理想主义者,所以看待一些事物,他可以说非常现实、励志。甚至要说朱允煐比较悲观,这也不是不可以,有些时候他看起来就是比其他人要悲观一些。

对于公平这样的事情,朱允煐知道不现实。他可以尽可能的做到公平,只是现实情况他做不到。不要说面对着自己的这些子女了,也包括对待国家大事等等,都不是绝对的公平。

就像自己现在的四个孩子,别看朱允煐现在是宠着朱如意,不过到底是儿子更重要。没办法,谁让老朱家现在真的就有龙椅呢,这是要传承的。

宠一下朱如意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朱如意到底只是公主,和皇子还是有些区别的。

就算是儿子,这嫡庶之别,这里面肯定是要清楚一点。甚至就算是嫡子之间,也要区别对待。

说到底就是老朱家有皇位呢,不管朱允煐是不是要偏心,为了江山社稷,很多的时候他也只能狠下心来了。要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也不是没道理的。

练琼琼知道本分,看着朱允煐在教着朱如意写字,只是安静的坐在旁边伺候着。

看着练琼琼,朱允煐笑着说道,“过几日岳丈大寿,你带着如意儿归宁吧。这一趟咱就不赏赐什么物件了,你看这样可还成?”

练琼琼愣了一下,轻声说道,“回陛下,臣妾遵旨。”

朱允煐忍不住乐了起来,说道,“你呀,还是太见外了。岳丈那边大寿,咱本意是该有所赏赐,这也是体面。只是这一趟若是你带着如意归宁贺寿,咱再赏赐,这就太过了。”

练琼琼大概明白朱允煐的意思,也知道啊皇帝这么说实际上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练子宁大寿,这当然是大事情。练子宁好歹也是朝廷重臣,虽然在啊朱允煐的有意安排下,练子宁也是孤臣。只是再孤臣,他这个身份在那呢,很多人无法忽视。

另一方面,大明朝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国长。徐达不在了,练子宁好似也‘水涨船高’了。在后宫里,练琼琼的地位仅次于徐妙清的皇贵妃。

很多人也都议论,练琼琼必然是极度受皇帝宠爱,所以才特意给她设立皇贵妃的位置。

这里面也是可以从朱如意特别受宠看得出来,都知道皇太子的地位稳固,可是很多人也都知道皇帝将公主当做掌上明珠,一门心思的想要将朱如意封为凤阳公主。

洪武皇帝不答应,绝对不答应。早年间英示皇帝将他的两个胞妹册封为公主这没问题,但是名义上的封地就是在凤阳府的县,洪武皇帝就非常不乐意了。

老朱的嫡亲女儿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英示皇帝的女儿自然也就不要想了。好在朱如意现在还小,还不急着册封,朱允煐还可以继续和老朱磨下去。

在练琼琼这里歇了一夜,朱允煐也睡了个懒觉,不需要急着上朝,主要是有休沐。

洗漱后用完早膳,朱允煐心情不错的在院子里打了趟拳。浑身舒坦后,朱允煐觉得神清气爽。

悠闲的躺在靠椅上,朱允煐说道,“如意儿,今个给咱读读书,可好?咱不想看书了,就想听如意儿读给咱听。”

朱如意开心了,笑着说道,“好呀,咱最喜欢读书了。”

朝着王承恩点了点头,朱允煐说道,“去把这两日让人整理出来的折子递过来。”

黄河改道,这是大事,这自然也是有着一些记载的。因为多沙善淤、变迁无常,改道十分频繁,也有‘三年两决口,百年一改道’的说法。最早的记录,那就是《尚书·禹贡》。

也因为黄河影响太大,所以每一次黄河或大或小的改道,也都有记载。

最早的黄河第一次大改道,那是在周定王五年。第二次在汉武帝远光三年,改道六七十年后才归故道。王莽建国三年后,黄河再次改道,曾经一度数百年总体还算安分。

但是到了北宋初年,黄河决口不断,短时期、短距离的分流河道不少。在宋仁宗庆历八年再次改道,形成的河流被称为‘北流’,然后十二年后再决口,分流被称为‘东流’,四十年后断流。

南宋时期为抵御金兵南下,东京守将杜充决开黄河堤防,造成黄河改疲乏,向东南分由泗水和济水入海。黄河至此由北入渤海改而南入黄海。

现在的黄河走势也是受此影响,基本上是在南面摆动,虽然时有北冲。不过现在大家的主要观点,也是要逼堵南流。

现如今的黄河可以说南流夺淮入海期间,郑州以下,清口以上的黄河主流也是迁徙不定。由泗水,或汴水或涡水入淮,或由颍水入淮,或同时分几支入淮。

也就是说后人认知的黄河走势,实际上在大明朝初年是不存在的。

后人认为的黄河故道,那是在历史上明朝中后期由潘季驯治河基本固定。

朱如意这个小助理非常出色,绘声绘色的在读着折子。虽然这个小丫头不一定懂这些,不过她也不需要懂那些深奥的知识,只需要乖乖的读书就好。

但是旁边的练琼琼心里忍不住惊涛骇浪,她知道当今天子英明神武。而现在呢,看起来英示皇帝有意去治理黄河,去主动承担起来这个看起来无比艰巨的事情。

实际上朱允煐要是不去治理黄河,实际上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因为虽然现在看起来也是有着一些水患。不过也可以选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遇到了水患再去治理。

难得糊涂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现如今的黄河、淮河看似有些闹腾,也不一定就是心腹大患。

说到底还是朱允煐这个皇帝有远见,他确实是想要多做些一些事情。

陪着朱如意一上午,朱允煐也去了一趟二儿子朱文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