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公主,大唐的长公主,我的父亲是太宗,我的哥哥是当朝皇帝李治。 我十四岁那年嫁入窦家,五年后我的丈夫去世。寡妇的日子是寂寞的,但那更多说的是平民百姓家,而我是大唐的公主。 这些年,我最爱的就是放猎南山和泛舟曲江。但也许这些都不是我的最爱。 那一天我在曲江遇见他。他正在用李绩的风范演练程咬金的刀法。这是怎样一个人呢?我对他产生了兴趣。 他已经有了一些小名气。看到我也如同年少的男孩般有些紧张。但没有象别人那样表现自己。 我知道他已经有了妻子,还是有名的才女。他是在乎他的妻子才这样的吗? “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第二次见到他,是在我的安排之下。他说这是他的妻子写的。但是我知道,这一定是他写的,他的妻子很幸福,一定不会写这种诗句,这是怜惜而不是自怜。 如果是我呢,能得到你多少怜爱?我有些期待,看着他的脸我已经动情了,我知道,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南山,忘不了的南山。自由的南山。 我带着他到了南山。在我的山洞里。 他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他已经是动了心思了。我很开心。我喜欢他想要的样子。 他拉住我的手,我知道他想要我闭上眼睛。也许在这个时候任何一个女人都喜欢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作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但是我不。我喜欢看着我喜欢的男人欢喜的要我。 他心急地要解腰带,他心急的样子刺激着我的心扉,他急促的呼吸拨动着我的心弦,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反而解不开了。看着他懊恼的样子,我反而已经满足了。 “你以前也是这样吗?”,这句话伤了我,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这个世界或许有高低贵贱,但是说到底,是男人和女人组成的世界。寡妇门前是非多,别人怎么议论我不管,但是你不能。你已经在我的山洞里了,你刚刚还想要我,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吗,你还能跟别的男人一样议论我吗?这就是让我倾心的男人吗?这是一个可以让我等待二十年的男人吗?这些念头在脑海里闪过。算了,我松了口,已经出血了。着他有些懊恼和歉意,我知道,他不想伤了我。这也足够了吧。 他想杀了我!? 他不想杀我,他只是想灭口,好保护他的婆娘,难道你还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婆娘吗? 他也杀不了我,没有几下,他已经躺下了。 他不知道赦免的事情!? 他居然向我动手。这个场子不好圆。他说他拿出九花玉露的配方做为活命的代价。 呵呵。如果我真的想杀了你的话,你早就活不了了,你还不明白吗?我稀罕那物件吗?我稀罕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们之间真的有这么大的鸿沟让你难以逾越。让你敢爱都不能?你到底在乎什么? 也许,也许是我们接触的时间不够长,一定是的,你对我还是有戒心。我该怎么做才能消除你的戒心,我该怎么做才能真正走入你的心里。让你敞开心扉接受我。 我的经常出入,让他的两个女人各怀心思。 没有多久,她们也平静了。她们阻止不了,所以她们只能接受。平静的外表下是相互的利用和制约。大妇利用我来分散二女的吸引,二女利用我的吸引来加强自己的地位。平衡的游戏对于出身在皇家的我,早就驾轻就熟。 我只要我那份爱情,我不会破坏他的家庭。我也就不会去破坏这种平衡。 跟他接触的时间越长,越发现他的好。他的好不在于武,不在于文,虽然他有很多点子,虽然他能讲些玄而又玄的让人听的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知道,在这一教一学的外表下,实际对于我来来说,是一种难得的交流。我珍惜这样的时间。我珍惜这样的机会。我相信他说的话,我相信他的能力。所以我把兄长带来看他,我知道他的点子可以让大唐少走许多弯路。但是我还不想把他全部贡献给我的哥哥。相比之下,我比大唐更需要他。大唐需要的时候他再出来还来得及。但我需要他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身边。 秋天到了,麦子熟了。 当我们又一次出现在那个山洞里的时候,我们已经可以从彼此的眼睛里读懂对方的需要。需要将对方融入自己血脉的需要。 我们说着相互挑衅的话,实际上说的是相互的话。 他用力解我的腰带,又解不开了,我递上刀刀,他一下断开。 再没有什么可以阻碍我们彻底在一起的障碍了。当他用力用刀割断腰带的时候,他已经割掉了所以困恼在他心里的那一丝顾虑。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婆娘了。 我已经是他的婆娘了。分割线面对这样的文笔,多一半汗颜中,自愧不如。有这样的书友,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