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 兔子急了还咬人(1 / 2)

 抱歉抱歉,欠更小公主,拖延症重度患者,又没能在12点把文文写完,所以继续拿出原本写的一本小说开头,盯一下,明天一早替换.....

一句话简介:三个女神经试图颠覆整个地下世界,并且最后还成功了的故事。

有社交恐惧症的洛英一不小心成为了欧洲最大色情王国的幕后老板;患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沈慈一不小心成为了世界排名第一的女杀手,患有双向情感障碍的吴桐则更加不小心地炸了整个意大利黑手党的老巢。

于是整个地下世界都震惊了…

面对从美国来的黑帮首领提出想要帮助她们逃离欧洲时,她们只送给那个男人一句话:“gofuckyourself.”

女主,无节操女杀手,反社会人格,极端三观不正,基本没有三观,上骗八十老奶奶的钱,下抢三岁小朋友的糖。想看正义女主的,出门右转,慢走不送。

无男主,无大纲,脚踩西瓜皮写到哪儿算哪儿,有可能临时改剧情,改大纲,改男主,全看作者心情。不能接受者,依旧出门右拐,直接点叉。

在华国,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一条街,人山人海,全是游客,以老街的名号,以文艺的名义,千篇一律的卖着从义乌批发来的工艺品,卖着臭豆腐烤鱿鱼和奶茶,这条街在北京叫作南锣鼓巷,在上海叫田子坊,在杭州叫河坊街,在黄山叫屯溪老街,在南京叫夫子庙,在扬州叫东关街,在成都叫宽窄巷子,在拉萨叫八角街,在丽江叫做丽江古城……在A市自然也有这样一条叫水栅老街地方。

A市的十月末,尽管阳光依旧灿烂,可是微风吹在身上已经带着些许凉意。

比起节假日的熙熙融融,人群摩肩擦踵,工作日的午后,水栅老街上人倒是不多,游客大多三三两两,悠闲地散步…在阳光下老街反倒是散发出一丝静谧古朴的味道。

在沿水栅的河边,有一幢仿古的青砖白瓦建筑,两层楼高的店面房,一楼是整块落地玻璃,下午两三点的阳光从大块玻璃中照进去,落在靠窗边上的一处沙发座里。

这是一家叫做“花田事”的集合店,兼卖鲜花和咖啡、花茶一类的下午茶,以及店铺书架上满满当当的各种书籍和博古架上的一些造型奇特的装饰品。

用这家店老板娘的话来说“除了店里的人不卖,其余的东西看上一律都可以搬走。”

因此当偶然路过走进来想买杯咖啡喝的傅太太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一进门目光就被前厅正中不晓得是什么品种的鲜花所吸引。大团大团叫不上名字的花朵紧紧地簇拥在一起,色彩强烈,对比冲突构成一幅饱含着生命力的油画。

阳光从毫无遮挡的落地窗上洒落进来,落在窗边天蓝色格子桌布铺成的桌子上,上面摆放着一个白色花盆,里面插着几朵正怒放着的金黄色向日葵:天空一般的蓝,云朵一般的白,加上金灿灿的黄,毫无章法的配色,却愈发显出一种不伦不类的美来…

然而最终她的目光还是落在了鲜花铺子后的咖啡吧台。在高高的吧台后,阳光干净的少年一身白色衬衫,系着同样干净整齐的黑色长款围裙正在认真地清洗杯子。

睫毛垂下来,就像两把浓密的扇子遮住了这个大男孩的眼睛…

傅太太走过去,先咳嗽了一声,用自己最温柔地声音轻轻地说道:“你好,我想要点一杯咖啡。”

谁知那个咖啡侍者并没有抬头,似乎没有听见般继续低头在认真地处理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傅太太略微有些不悦,心想这个少年人好大的架子,可是看在那样的颜上仍就是不忍心责怪,她只好又提高了自己声音再说一遍:“你好,我要点单!”

依旧是没有反应,傅太太不再隐藏自己的不悦,甚至有些因为这个少年人对自己的态度而急躁起来:“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我,要,点,单!”

她刺耳的声音一下子打破了“花田嘻事”的静谧,坐在花丛中零星的客人们从卡座上探出头,傅太太看见其中一位中年女子欲言又止,但这时从里面的工作间跑出一个和咖啡吧后面差不多大小的少女,高高扎起的马尾辫,同样的白衬衫黑围棋的简单制服,因为刚刚整理完货架,脸上还泛出一层细汗,蜜色的脸蛋同样因为搬过重物而变得微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少女连声道歉,青春洋溢的脸上透露出真诚的歉意。看着她一脸热情又带着歉意的跑出来,傅太太刚刚腾上来的火熄灭了一小半,正想对她开口抱怨几句,已显示自己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而是那个侍者的态度实在太差,就听见少女指着咖啡吧前竖着的一块手写小纸牌道:“不好意思,他的耳朵不好,听不见声音,只能读懂唇语,刚才一定是低着头在做事,没看到您进门。”

傅太太忙顺着少女手指的方向去看,果然看到牛皮纸上用着漂亮的楷体写道:对不起,我的耳朵不好,请放慢您的语速或者用文字与我交流。

望见这张纸,傅太太刚才二十分的怒火忙化为二十分的歉疚和怜惜:这样一个漂亮的小伙子谁能想到竟然是个聋子…

她正想着,刚才那个女服务生已经走进了吧台,推了推那个少年。

少年抬起头,对着傅太太露出一个极为好看的笑容,把傅太太笑得更加不好意思。她提起吧台上的笔,在上面一本一看就是与客人用来交流的本子上写下自己点单,想了想,又划掉原本自己想点最简单美式,换成菜单上最贵的一款咖啡,多少是有一点补偿的意思在里面。

写完,傅太太竟又觉得有些羞愧,在那个少年干净整齐的文字衬托下,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笔迹竟写的有些潦草,一把年纪了还没有一个残疾少年写的好看…于是也不晓得是出于什么心理,在点完咖啡以后,她又加了一个自己原先根本没想要吃的甜点。

少年侍者接过,抬起头又对她笑了笑,露出阳光般干净的笑容,不染一尘,笑得傅太太的心好像跳的漏了一拍。

被少年人的笑容迷住,就这样点了一杯焦糖玛其朵配司康饼就要花掉近百元,可是这一次傅太太并没有嫌贵的感觉,只觉得似乎还是有些不够,还不能表达自己的歉意,对于那样好看的少年刚才自己大呼小叫似乎是太过了,特别还是个聋子,真是可怜,这一刻傅太太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母爱泛滥了,正当她犹豫着该不该道歉时,刚才那个少女又走过来,递过一朵香槟色的玫瑰花,玫瑰花上还挂着一两滴晶莹的水珠,在自然光的照耀下,分为娇嫩美丽:“这是送给您的,对于刚才我们工作上的失误向您道歉!”

傅太太闻言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怎么好意思呢,他也不想听不见的。都是我不好,该是我道歉才对呢!”

傅太太说完,望着一脸迷茫,不晓得她和女雇员在说什么仍旧是报以一脸阳光般笑容的少年更是心添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