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的林夕让老板取了热水，加热了露露给慕容楚楚。

慕容楚楚让沈鹤去取旅行包里的小坛子，给二人尝个好东西。想起给俩人准备的礼物，自己又去取了一趟。

军用书包是给沈鹤的。沈鹤身上挂着一个，是姑姑在军需用品商店里买的，和慕容楚楚的放在一起一比，高低立现。仿的永远成不了真的。沈鹤有点不安，这不好吧，你自己用吧，等你哥再给你时候，你再送我。

你先用吧！我高中再换书包，现在这个是小学时候慕容爸爸给买的，说，南方城市里的小孩儿都用这样皮的。这东西怎么就这么结实呢，用了这么多年，湿毛巾一擦还跟新的一样亮！

林夕，这个发夹送给你，一对儿的你一个我一个。好看不？

林夕是个识货的。“呀，这发夹真漂亮！你哥真舍得啊，这个很贵的！”

慕容楚楚笑笑。礼物分完了，打开果子酒给俩人满上，要讲一个故事给二人听。

有一对兄妹，达官子弟。父亲闲暇就教子女读书。所以儿子和女儿小小年纪就满腹经纶。这大官不小心犯了错，被皇帝罚了。一气之下投河自尽。从此家道中落，哥哥为了重振家庭决定进京考取功名。一走杳无音信。妹妹在家靠织布度日，不小心打翻了灯油，引起火灾，家也没了。妹妹决定男扮女装进京寻找哥哥。正好赶上考试，就顶替哥哥名字去参加了，结果名列榜首。殿试时候被皇上点了头名状元。妹妹跪在殿前向皇上说明了情况，皇上认为这是欺君之罪，扰乱了选举人才的制度，把妹妹打入天牢，准备斩首示众。这时候久病大愈的哥哥赶来了，愿意替妹妹死。这个皇帝是个心地良善的，很同情二人的遭遇，并且觉得当初大官的死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于是就赦免了二人，特许哥哥三年后参加考试。

故事讲完，要求俩人评判一下，如果这事情发生在现在，你们怎么看？

林夕反应最快，你说的是替考吧？这事儿多着呢！我爸还说不行的话找个人替我考高中！有的为了考师范走捷径还请老师代考呢！还有的更干脆，直接拿了人家通知书顶替人家去上学！

慕容楚楚含笑听着，的确，这个时候考试制度不完善。防范措施不严密，法律也不健全。

准考证上照片扣掉换个人就上去考试了，男的替女的女的替男的都有！只要和监考老师打好招呼！换走第一名的卷子都能做到。

沈鹤若有所思。以自己的成绩，家里已经有人找爸爸谈这事儿了。

菜端上来了，慕容楚楚问林夕，“好喝吗？这是你给我的苹果酿的。”看沈鹤在皱了眉头想事情，就悄悄和林夕斗嘴，“这果子酒也是酒啊，别说我带坏了你哈”。

林夕翻白眼，“什么呀，我还喝过茅台呢！我爸爸回来我妈都给准备酒，爸爸经常都给我们喝一点点，慢慢都跟着喝了。要说带坏也是咱俩把沈鹤带坏了！”

“你是时刻不忘维护你家沈鹤啊！”慕容楚楚打趣林夕，那我问你，假如有人找沈鹤替考，你猜会是谁？

“夏云歌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哎，你都不知道，她这段时间老去找沈鹤，对我也可好啦！自己的座位不坐老是串位儿，坐你位置赶都赶不走！”

慕容楚楚笑着看了沈鹤一眼，沈鹤的脸腾地红了，低头去喝果子酒。

“如果沈鹤答应了替夏云歌考师范呢？”

“那就考呗！夏云歌跟白洁说了，她家教育局有人，可以帮忙给监考老师打招呼的。”

“夏云歌教育局有人为什么还要留级？为什么不直接弄一委培名额？”慕容楚楚紧紧盯着林夕。

林夕摇头。不知道，关心她的事儿干嘛！我才懒得琢磨那么多！

“你有留心考试政策吗？每年都有的，今年的新规定已经出来了，替考被抓的，还有冒名顶替他人的，都有相应的处罚措施了。”

看林夕不在意的样子，慕容楚楚顿了顿。换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