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现在牛车已不能赶路,这可如何是好。” 南衣还沉浸在突遇那人的震惊中,伯叟一提醒,她才忽然清醒了过来。看着伯叟刚从地上捡起的那锭金子,她苦笑一声。虽然相遇的地点不同,但都是被金子打发的命运呀。 想到这里,南衣自嘲一笑,却是觉得心中突然释然了。 她的心早应该烧死在那熊熊烈火之中了,这一世,她必定不会再重蹈前生的覆辙。 南衣看着山路转弯后的那条平路,挑眉问道“叟,这里离江陵县城,还有多少路?” “尚且还有差不多十里路。”伯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