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清欢笑得没心没肺：“你别这么认真，那只是我太无聊想出的一个游戏而已，你不会让我死的。”</p>

“风说得对，我真的是走火入魔了才赖在你身边求着让你遭践。”</p>

楚煜那样愤怒的话语硬生生让我听出了哀怨无奈的感觉。</p>

“杀了我，你就解脱了。”落清欢指着胸口的位置，一脸地无所谓。</p>

“我只是不明白你那么恨我，为什么那天还要用血琉璃来救我。”因着她主动的保护，他高兴了许久，好像那颗渐渐死去的心又奇迹般地重新复苏。</p>

那时候他才知道只要那个叫做落清欢的女人还活在人世间，他的心就绝不会死去。自从与她相识，他的心何曾是由他做得了主的。</p>

落清欢像很多年前安慰楚煜那般，轻抚着他的面容，笑容淡淡。只是那样刺眼的笑容里没有丁点微热的情意，说出的话更像是肃杀萧索的寒冬风雪：“那样死去不就是便宜你了。你知道吗？我怀孕了，我们的孩子，我很开心他的到来让我又多了一样能够折磨你，并且杀伤力极强的工具。”</p>

楚煜不怒反而仰天大笑，笑着笑着眼角却分明有泪溢出。</p>

落清欢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两人相对无言。</p>

而后，楚煜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喝酒。</p>

他喝得很急，醉得也很快，眼睛朦朦胧胧地泛着光亮：“欢儿，我不怪你杀了我父皇，我也不怪你杀了宸妃，那些血债我都可以替你背着。可是我心疼你，你从来没有拿过刀子，看见小虫子被太阳晒死你都会心疼半天。杀了宸妃，这些年你一定会时常做噩梦，醒来之后便再也不敢睡过去，睁着眼睛胡思乱想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