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雷霆手段(1 / 2)

抠神 萧瑟良 0 字 2023-01-2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故事中一部分是程翠华母亲的转述,最初的时候她当然没有选择将这一切告知自己的女儿,直到那一年来到吴东寻找程青松,她母亲才不得不将她的真实身世告诉了她。

而另一部分,则是从程青松在程翠华的母亲来吴东找他归去之后,自顾自的变卖了程家的祖宅,身携当年足以令人瞠目结舌的三十万巨款,抵达东北却未能再度见到程翠华的母亲开始,那就都是程翠华自身的经历了。

最初的时候,程广乐和程广天不断的交换眼神,他们并不确定程翠华所言是否程青松的安排,为的就是明确程氏集团的归属跟他俩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们两家关于程氏集团当初的启动资金的叫唤也有不少次了,虽然那都是在程青松罹患阿尔茨海默症之后,但现在老头儿突然清醒了,想方设法让他俩彻底死心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但当程广乐和程广天听到程翠华开始讲述她与程广年的接触之后,两人彻底的偃旗息鼓死了那份心,除非这整个的故事都是编出来的,否则,就凭程广年和程翠华之间的接触,他俩自然也明白,程家祖宅卖掉的那份钱,恐怕真的是一分不少的都给了程翠华。

对此,他俩还真是没什么可说的,就算再如何矫情,他们也不可能去找程翠华分家产吧,人家能搭理他俩才怪。更别说程翠华虽然也算是积累了些财富,但那份产业真要给几家分分,一家都分不出两千万来,这对兄弟俩几乎毫无吸引力。

虽然也会有埋怨程青松过于冲动,乃至偏心,但他俩毕竟还是人,过分的话也说不出口,老头儿虽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抛妻弃女,但那毕竟是既成事实,最后给程翠华一些补偿也实属应当。

程广乐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他只希望到了这种时候,程颐别再抱有什么破罐子的想法,无耻也不能无耻到那种地步。

讲到劳大鹏的时候,程翠华的眼泪无声的滚落,她的脸上充满了懊悔和怒其不争的表情,脸部的肌肉不断的抽搐抖动,让人对她内心的无地自容看的明明白白。

故事接近尾声的时候,程煜走到程翠华的身后,双手扶住她因为无声哭泣而轻微抖动的双肩,扶着她让其坐在了沙发上。

“大姑,没事儿,这件事怨不得你。大鹏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要是知道程傅存的是杀人的心,他绝不会那样干。”

程煜望向程广乐和程广天,说:“二叔,三叔,关于老头儿当年变卖祖宅的事情,我想您二位应该彻底明白了,外头别人怎么议论我管不着,但是在咱们家里,我只希望从今而后再也别出现类似的闲话。咱家那祖宅,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竟然就是城南那处被打造成了一个文化街区的地方。老程把那块地方拍了下来,或许当初也曾有过让老宅回到咱家手里的念头,但是他这些年一直参与城市基建,非常清楚仅仅作为一套宅子,任何人都不可能保住那块地,谁也抗不过城市的发展趋势。所以他又投了几个亿,干脆把那儿打造成了一个文化街区,没指着那地儿赚钱,纯粹是个保护民间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自留地,这也就让政府方面在这块地上大开绿灯,至少咱家的老宅子算是彻底保持了当年的原貌。我估计您二位都没回去看过吧,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看,那套宅子现在算是个民俗博物馆,老程坚持尽可能维持当年的原貌。当然具体保持了多少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从未在那套宅子里住过,也就无从比较。”

程广乐和程广天相视尴尬,程煜这番话绵中带刚,关于警告只是一句话轻轻揭过,整段话听上去更像是在叙述自家老宅的事情,但这兄弟二人都知道,这是他们那位大侄子给他们这两位长辈好好的上了一课。

“其实今天把这件事放在老程的病房里来说,是我跟爷爷建议的。虽说老程他现在人事不知,可我觉得,这件事横亘在他的心头也有些年头了。您二位是他的亲弟弟,他这人平日里积威甚重,但其实也并不是什么话都愿意拿到台面上来说。说到底,就是太好面子。人家说是家丑不可外扬,他却是连内扬都不愿意,更何况这也谈不上什么家丑,顶多是爷爷这个老头儿年轻的时候有点儿丑不自知。”

“嘿你个臭小子,怎么说话呢?”程青松不乐意了,对着程煜吹胡子瞪眼。

程煜哈哈一笑,说:“您肯定得说是当年您并不知情,这倒是也不错,只不过这件事如果换成我,在大姑的母亲找过来的时候,我就会让他们母女俩在这安顿下来。按照大姑她母亲当时那个身体状况,只要您开口,她应该是会愿意留下来的。大姑也就不用背负那么多年,老程也无需为了替您遮掩还得偷偷摸摸去东北找她。即便是您当年给了大姑那三十万,您也还是欠她的。”

程青松瞪着眼睛试图反驳,但张了张嘴唇,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反倒是眼眶微微有些发红了。

看着自己这个已经五十多岁的女儿,这五十多年来他拢共也只见了她三面,还包括今天,要说心里对她没有愧疚感,那也是不可能的。

“翠华啊,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程青松喟然一声长叹,程翠华什么也没说,但脸上再度滚落两行浊泪。

“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我说道病房把这事儿说开是我的建议,为的呢,就是让老程能听见。你们也许觉得他听见听不见也不重要,但我知道,他需要。不是为了证明程氏集团是他一个人的产业,而是为了他的兄弟不再阋墙。程傅跟他应该没有这么大的仇,所以他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影响呢?二叔,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