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说李总，到底是哪位大神？”顾晹勤学好问。</p>

“李总你都不知道？”林果果扭头惊讶地看他，“不夸张地讲，我们杂志社一半的名气都是靠李总的服装撑起来的。”</p>

“李总是服装设计师？”</p>

“对啊。”林果果说，“你没发现咱们杂志社拍摄用的服装都特别漂亮吗？那些可都是李总亲自设计的。”</p>

顾晹哦了一声，没有太大兴趣。</p>

他还没到需要靠不同装扮来激发创作欲望的年纪。</p>

对于女孩子穿什么，他一向不怎么关注，跟这个比起来，他更倾向于动手。</p>

“李总自己开了个工作室，专门给明星提供服装定制，上次时装秀上那些衣服都是他们家的。”</p>

林果果意犹未尽。</p>

“对了，他还是Proda的合作设计师哦。”</p>

顾晹对此一窍不通，要不是稀里糊涂应聘上了这个摄影师的兼职，他这辈子跟这个圈子最接近的时刻可能是——</p>

节假日被沈蕙心逼着给她买礼物，他好像买过一次Proda的口红。</p>

“这么说，这个李总是杂志社的服装合作商？”</p>

“也不完全是。”</p>

他们来的是一家韩餐店，上菜的速度很快。</p>

长桌上的气氛和顾晹以前经历的商务饭局不太一样，大家都是低声交谈。</p>

林果果拿了一块刚送上来的山楂冰淇淋蜜薯，接着说：</p>

“李总和总公司的老大是朋友来的，一直都是互免，听说我们杂志社李总还有股份在里面呢。”</p>

菜品上得差不多了，从早上捱到现在，基本上每个人都饿坏了，大多化身干饭人。</p>

“帅哥，你跟姊妍姐什么关系呀？”林果果吃了没两口，又主动开口跟顾晹搭话。</p>

“普通朋友。”顾晹含糊其辞。</p>

他这么帅，八卦如影相随，习惯了。</p>

“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林果果咬着吸管喝饮料，“别怪我没提醒你哦，我们李总可是姊妍姐的追求者之一。”</p>

“之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