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演习㈡(1 / 2)

 “报告首长,是他们蓝军使阴谋诡计。我们输得冤枉。”红军指挥不服。

“赢了就是赢了,你管使的是什么计。”蓝军指挥也不服。

“哦,你们把情况说清楚,当底是怎么回事。”首长有点好奇。导演部有人将详细情况说了一遍。

“知青?姓李?”首长愕然,不过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俞建中感到纳闷,“是不是叫李思明?是在大兴农场的。”

“首长,您认识?”俞建中惊奇道。

“首长,你看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严肃处理,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事情影响太坏了。”有人小心翼翼的提议。

“处理,是要处理!”首长将军帽往桌上一扔,骂道,“我要处理就先要处理你们。妈的,于立德你打的什么仗,被别人端了老窝你还好意思说,什么阴谋诡计,能打得了胜仗就是好汉。你也是打过仗负过伤立过功的人,连这点都忘了,我看你是身处高位养尊处优惯了,连吃饭的玩意也忘了。”

蓝军指挥孙伟在一边偷笑,接下来他就笑不起来了。

“还有你孙伟,你以为打了胜仗就一点毛病没有了。这个五连你去过几次?他们平时怎么训练的?那个李思明你见过吗?你这是失职!连自己怎么胜的都不知道。”首长接连开火。孙伟紧绷着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导演部也有问题,什么红军只许胜不许败,弄虚作假让谁看?让军区领导和我看?然后我们军区领导向军委拍着胸脯说我军天下无敌!天底下还没有哪个敢说这样的大话!要我看,输了好啊,输了可以让我们清醒,这天底下还有那么一支部队可以让我们主力师吃败仗。”首长接着说道。一屋子大小军官愣是没人敢反驳,因为首长说得对。

“首长,这演习您看还接着演下去吗?”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演?演习还是演戏?”首长火更大了,“演习暂停,双方部队暂时休整。明日上午9点前你们两位各给我写一份检讨,内容要深刻。演习导演部给我一份报告,我要亲自向军区领导汇报这件事情。”

“是!”大小军官一齐说道。

蓝军驻地。孙伟一回到驻地,就带着一帮参谋警卫来到正在五连的营地。刚一进营区,五连一个站岗的都没有,正想开骂,想到五连一个人也没在这,骂了也是白骂,还是省点力气。这个连队自从划到本师,他还真没有来过,作为一名人民军队高级军官,这真是不应该啊,首长骂得对啊,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

五连的人并不是玩忽职守,因为所有的人全部坐在一个大帐篷里听课,巨大的军用帐篷挤得满满当当,没有人注意身后帐篷门口有人挨进。挨进帐篷门口,迎面一股浓烈的烟气扑来,孙伟抬手打断了随身参谋的通报。

帐篷的尽头站着一位年青的平民,他身着半新的军装,不过没有红色领章和红五星,此时他正聚精会神地讲课,看来他就是那位平民教官了:

“早在17世纪初光学仪器发明的同时狙击手的发展即已经开始了,但在整整两个世纪中战术狙击技术的发展却因为枪械工艺发展缓慢而未曾崭露头角。直到美国独立战争期间美国义勇军的一位夏普少校以特别改造过的枪械与各种小技巧(例如将每发圆球形的子弹都以浸透油脂的鹿皮包住,在装弹时不仅更方便,射程与精度亦随之提升)带领一队独立、高机动性的枪手以当时来看是不可思议的长距离(大约300-350米)精确狙击射杀了多名英军高级军官,多次以及小代价挽回一场战役的局势,而从此英文就出现了一个新的单词——sharpshooters(夏普的射手们),后引申为神射手,意指射击精确而又冷静沉着的射手。为了长时间的贴腮瞄准与防止野外环境导致分心,夏普射手们在进行狙击任务时经常戴类似今日特种部队戴的面罩,因此又有了一个新名字为markman,直译为戴面具的人,在英文中也指枪法或射击准确的人,而这两个词在今日则由sniper这个词所取代,也就是“狙击手”。美国南北战争期间hiramberdan将军曾招训一个特别小组,针对射击与狙击的精要一一加以阐述,此举可视为美军正式训练狙击手的发源。”

“随着枪械的不断改进,狙击手及狙击战术在战场上越来越受到重视,在二战时时这样的例子有很多,例如在在整个斯大林格勒战役期间,苏军的狙击手瓦西里•扎伊采夫取得了击毙149名德军士兵的战绩,至二战结束时,他总共消灭了400名德军士兵。在朝鲜战场上,我志愿军在冷枪冷炮运动中,特级功臣张桃芳单兵出击33天,击发436发子弹,毙伤214个敌人,创造战场上最高个人纪录。作为一个士兵,他所创造的成绩永远值得我们在座的同志们仰视。”

说到了令人兴奋的地方,在场的士兵都很兴奋。

“李教官,我能不能当狙击手。”一名士兵举手问道。

“就你,你哪天性子变得沉稳起来,哪天就可以当了。”孙昌直接回答道。李思明点头继续说道:

“是的,孙连长说得很对。枪法准是成为一名狙击手的必要条件,但这不是唯一条件。一个良好的狙击手需要具备另外几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