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的小鬼!”
邢宗魅放开了对北堂尊的掐制,顺手抽出宽松袖口中的白绢,擦了擦手后,就转身离去……
呃?什么,什么意思?
北堂尊顿时傻眼,无法理解刚才冰冷凶狠得想要杀人的男人,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了他……
难道是自己意志够坚定,让他产生敬佩之心。因此,就这么让他原谅了自己的冒犯之罪?
北堂尊一手环抱于胸,一手摩挲着被捏得青紫的下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想!
啊!等等……好像有什么重要情节,被他给忽略了?
噢!对了!刚才那个可恶的男人,在放过他可怜的下巴之后,好像、好像还用手绢擦拭手……
啊……可恶!我有那么脏吗?
该死的洁癖男,他们的梁子结定了!
北堂尊愤恨的捶了一下坚硬的床板,瞪视着邢宗魅离去的门口,暗暗地磨着牙……
唔!好痛!手好痛!全身也好痛!就像全身骨骼被拆解开来,并一根根拿去重新组装那样的痛不欲生……
北堂尊痛得在床上打起滚来,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咬紧下唇,不让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嘴里逸出!
混帐!那个洁癖男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
这是北堂尊痛得昏迷前,仅存在脑的唯一想法……<div>